他兄弟还是如既往昳美,骨肉匀称,体态绰约风流,是他年少无知时肖想过无数次样子,只是……
谢不遇目光落到他微凸腹部,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云歇不是怎吃都不见胖?何时肚子上都有赘肉?
抑或是酒喝多,有罗汉肚?
谢不遇满脸难以置信,难道连云歇都要饱受岁月摧残,从艳绝天下翩翩少年变成大腹便便糙汉?
他明明大脑没办法接受被萧让摆弄,下贱身体却时时渴望,连带着影响他大脑,开始幻想些绝无可能发生事。
果然是近墨者黑,下贱身体带他高贵大脑都下贱。
云歇身后阿越坐着发会儿怔,终于恍然大悟,心里给小皇帝鼓起掌-
午后谢不遇翻墙拜访。
府上人都知他云歇交情,对他翻墙见怪不怪,纷纷恭敬问好,谢不遇路畅通无阻来到云歇卧房前。
阿越目露不赞同。
“……这个时候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吃饱,你慢用。”
云歇在阿越隐忧神色中默默走出内室,贪婪地吸口早春凛冽森寒空气,身上热顿减。
云歇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他才不是发烧。
阿越注意到,从皇宫回来后,云歇整个人就不太对。
明明是执着夹菜,菜夹回来,云歇却开始盯着自己食指发呆,脸上很快染上可疑红,呼吸也有点快。
他似乎察觉到阿越窥视,若无其事地冲他笑,脸上红渐渐褪去,默默吃着。
可刚过没会儿,他又开始心不在焉,脸上红又开始蔓延。
周而复始。
谢不遇瞬间心痛到难以呼吸。
云歇听见门边动静立即戒备地捂紧自己,怒道:“出去!”
谢不遇虎躯震,没想到他反应那大,忙乖乖认错:“阿停你别生气,马上出去。”
门外管家瞧他前秒玩世不恭像个少爷后秒唯唯诺诺像个太监,也是惊呆,暗暗摇头,只道谢小爷日后娶妻定是个妻管严。
谢不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云歇发怒,或许是自小保护他好几年,对他半点硬气不起来,就想哄着惯着,云歇稍冷脸,他就习惯性认错
管家正好出来,被谢不遇拉住:“下人说云相正在午憩,可醒?”
管家点头。
谢不遇笑道:“那小爷来得正是时候。”
他大大咧咧地直接推门,管家没来得及阻拦。
谢不遇正好瞧见云歇换衣服。
他是发情。
他只要想到萧让俊脸在离他咫尺地方,涩情地吮吸着他手指,就无法克制头皮发麻,热气上涌。
云歇想起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云歇前所未有地表示赞同,似乎将此归结于人之常情,就能稍稍宽释满腔自厌。
萧让是担心他,所以反应过激,用这种令人尴尬法子替他止血,他在萧让焦灼忧切眼里,却在想些龌龊至极事,简直不知廉耻。
阿越看不下去,搁下碗探身就去触云歇发红脸,云歇避闪不及,阿越冰凉手让他浑身激。
“成何体统?!”云歇恼怒地去拨阿越手。
阿越却感受着手背上传来温度,着急道:“你脸这般烫,是不是发烧?”
云歇噎。
阿越刚要遣人去请沈院判给他仔细瞧瞧,云歇却出声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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