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门进,后门也是门。阿越是云歇自己人,阿越给他开门,就不算他硬闯。
当然也说不上夜潜。
阿越路设法屏退下人,引萧让去云歇卧房。阿越心扑通扑通地跳,有种偷情般刺激感。
陛下来过,云歇却不会知道,只有他知道。
这种感觉令阿越着迷。
……
谢不遇懒得回府见他老娘那张臭脸,所以留在云歇府上蹭晚饭,似乎还有意睡在这里,云歇也随他去。
云歇安顿好谢不遇早早睡下。
在外侧睡着阿越轻唤云歇两声,见他未答复,悄悄爬起,路避开仆役,去后门开门。
后门停着辆低调而不失奢靡马车。
谢不遇奇:“你怎改脾性?往日这般说,你定是好奇地要见上见。”
云歇又不能告诉谢不遇他要做好胎教工作。
“以后别三句不离青楼五句难丢喝酒,被……人听见不像样。”云歇掠他眼。
“……”谢不遇表情言难尽,“这除你还有谁?”
云歇面无表情道:“隔墙有耳也未可知。”
云歇也不是没考虑过告诉谢不遇,可是以谢不遇性子,他就是有心保密,也难保酒后失言。
云歇可还记得他宴会上醉酒大骂萧让。
谢不遇心道声果然,心痛不已,岁月饶过谁。
云歇轻咳两声:“当然也可能突然瘦下来。”
谢不遇眼前亮。
。
云歇冷哼声。
云歇换好衣服请谢不遇进来,谢不遇坐下,兴致缺缺地捻起进贡水果尝尝,叹口气道:“阿停,你肚子……”
云歇喝茶手猛地顿,努力维系面上冷静:“你看到什?”
“你胖。”谢不遇直言不讳道。
阿越蹑手蹑脚地引萧让去床榻前,倏然瞪大眼。
床榻上锦被散落,原先睡着云歇却不见。
萧让原以为云歇是
萧让从容掀帘,纵身跃下,清透月光下,面如冠玉。
阿越迎上,压低声音道:“表叔睡下。”
萧让沉声道:“朕瞧眼便回去。”
阿越引着他进去。
萧让在身后剑眉得意微挑,云歇说不让硬闯不让夜潜,那他只能釜底抽薪。
谢不遇:“……”
……
谢不遇逼逼叨叨会儿,见云歇不吱声,歪头发现他支着下巴睡着。
谢不遇:“……”
他挑话题就有那无聊?
云歇避开他视线,低低补充:“夜之间那种。”
“这般神奇?”谢不遇来兴致。
云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今日来所谓何事?”
“无事唠嗑不行?前几日倚翠楼新来个花魁,长得那叫个清丽脱俗,性子又好,知书达理,还吹手好萧……是真吹箫,不是那个吹箫,看你成日闷在府上,要不要请来见见?”
“……免。”
云歇却悄悄松口气,接话道:“富贵则生腴,难免之事。”
“知道是这个理,可是……”谢不遇神色恹恹,比美人迟暮更让人惋惜是,美人自愿发福,简直,bao殄天物。
云歇打断他,恰似不经意道:“日后可能更胖,比周老将军还胖也未可知。”
周老将军罗汉肚两个人都抱不过来,光是走路周围地面都要抖上三抖。
云歇想先给谢不遇做好心理建树,让他有个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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