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样,有个小生命在缓慢生长。
萧让手并未长久逗留令他难堪,而是转而亲昵温柔地虚搂着他腰:“而且相父要面子是不是,到时候肚子大可就不好看,这时娶,意气风发,徒惹人羡。”
云歇拨开他手:“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
萧让只含笑望他。
又过会儿,云歇挑眼看他:“只试婚,不行和离
萧让笑里藏着几分戏谑,凑近道:“而且相父你就忍心未婚生子吗?!”
云歇:“……”
萧让煞有其事地补充:“刚加冠就怀相父孩子,大着肚子为天下人耻笑。”
云歇真想问问他哪来脸,别过脸不看他,继续往前走,稍稍松口:“那就过几个月再说,在你生孩子前娶你,就不算未婚生子。”
萧让顺势而下,微微笑,追问:“那您那时大着肚子怎娶?”
萧让这才回神,掩饰地轻咳两声,道:“相父,您先别急着拒绝,问您,照们这样下去,总有日会成婚,对?”
云歇没想到他会想那远,那自信,心下微惊,垂下眼道:“……或许。”
他不敢说太满,他到这年岁,见惯人事分合聚散,不像萧让那年轻,敢轻易就说“千帆过尽”、“永远”这样令人动容生羡词。
很多词大概只属于意气风发少年。
萧让眼底带着几分笑意:“早晚都要成婚,早些又有何妨?”
“不行。”云歇口回绝。
试结婚?哪有人上来就这样?
太夸张。
书童就要上来收拾棋子,萧让给他使记眼色,他立即战战兢兢地带着人退下。
萧让将已行至阶上云歇拉回,不由分说圈在怀里,不依不饶:“有何不可?”
云歇脸腾得就红,怒道:“那也不是现在要考虑问题。”
没等云歇快步远离这混蛋,萧让手扣住他腰,朝他肚子探手。
“别……”云歇知他想干什,慌乱地叫声,萧让指尖却还是触到他肚子。
云歇为掩人耳目,衣裳挑宽松穿,他本就瘦,腰带只要不系紧,旁人半点瞧不出来。
可用手触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那里是微微突出,有弧度。
云歇差点被他绕进去,脸黑黑,推开他:“这不样,真走到那步再说。”
“那万等到孩子生也没走到那步呢?”萧让陪着他下台阶。
云歇神情淡淡:“那就等孩子生之后再说。”
“相父,您同成婚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此举初衷也是为孩子,你都想保护好他,让他不受点非议伤害。”
云歇微抬眼看他,似乎略有所动。
云歇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亲密,又被他理直气壮态度气笑:“是个人都不会同意好?”
离得近,云歇身上淡淡清香萦绕在萧让鼻翼,让他霎时有些心猿意马。
云歇以前有用当季花熏衣习惯,每个时令身上香气都不同,春日大多是西府海棠,香意浅淡独特,夏季则是茉莉,清又馥郁,秋日冬日各有不同,新奇又别致,勾人心尖发痒。
不过自他怀胎后,似乎是怕这习惯对胎儿不好,便停熏衣,萧让却觉得那香仿佛浸到骨子里,若有若无,撩人异常。
“放开。”云歇见他久久不语,象征性地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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