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就算嫁过来,也不可能真住这,他府邸虽在内城,离皇宫仍是相去甚远,萧让要在此处理政务极麻烦,云歇也不敢想象和萧让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若真朝夕相处片刻不离,他怕自己早早被气死。
御道两侧百姓排得水泄不通,宫里侍卫努力地维持着秩序。
百姓们第次近距离观摩云相真容,纷纷惊艳到瞠目,感叹世间上竟有这般美貌男子。
他身华贵鲜艳婚服,衬得五官越发秾丽无双,面部轮廓秀气却半点不沾女气,下颌线清晰干净,皮肤泛着羊脂玉般光泽,气质艳烈逼人中透着丝疏远冷淡高拔,可观不可亵玩,可谓仪容万千,浓墨重彩又大气雅致。
云歇正出神之际,十六人抬着辇过来,隔着薄又贵气轻纱,百姓们依稀能瞧见……陛下似乎罩盖头。
“……”云歇尴尬地白他眼,“沈太医,您能不能别说那大声又表情严肃?”
云歇从容替他沏茶:“而且们是为孩子假成婚。”
“假?难怪!说你怎突然就准备迎娶他,”沈明慈抿口茶,试探道,“那是仅维系表面,没有房事那种?”
云歇尴尬到头掉,在沈明慈澄澈又饱含好奇目光注视下,莫名有点心虚,冷声否决:“……肯定没有。”
“你个大男人,没事问这些做什?”云歇怕接受拷问,搁下茶盏站起来准备走。
闪想着怎拒绝,边上知晓内情沈明慈轻咳两声:“前些日子替他诊脉,他肝火稍旺,脾胃不适,不宜饮酒。”
“原来如此。”谢不遇顿时不再劝。
场宴几人心思各异,却还算其乐融融,临结束,云歇正准备回府,被沈明慈拉到边。
沈明慈又关上隔间门,确定屋内再无旁人,才拽着云歇手压低声音问:“孩子是小皇帝?”
云歇尴尬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百姓们呆若木鸡,云歇早料到是这反应,嘴角又抽搐下。萧让真不是闹着玩,他是来真。
辇停下,云歇按着娴熟于心流程牵他
“竟然没有,可惜。”沈明慈小声嘀咕句,但无奈房间里实在安静,这句“可惜”愣是落进云歇耳朵里。
“你!”云歇恼羞成怒当口,沈明慈忙笑着解释,“在大昭游历过,听当地人说,他们发情时适当行房,有益身心和胎儿健康。”
云歇再也不想和太医说话-
二月初六,黄道吉日,也是皇帝下嫁日子。
吉时快到,云歇立在张灯结彩府门前等着萧让过来,聘礼先行,云歇看着那抬着箱箱东西队伍绵延数里,嘴角微微抽搐,甚至怀疑萧让把整个小私库都搬过来。
沈明慈自顾自地解释:“前段时间去祖籍家乡趟,刚回来没两天便听说你要娶小皇帝,当时就想找你问这个,可你当时忙着张罗,便直没找到机会。”
云歇拨下他胳膊,神情淡淡缄默不语,沈明慈便心里有数,暗道萧让是捡大便宜,抱得美人归。
云歇坐下来喝茶,沈明慈坐到他对面,因为担心云歇,不依不饶地追问:“那阿停你之前发情症状可明显?”
云歇喝茶手顿下:“……还好。”
沈明慈松口气,认真道:“这样也好,如今婚娶,若是有不适,他还能替你纾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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