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心思疾
云歇嘴角不听话地扬扬,立马绷紧。
楚剑清继续道:“然后应是去年,从边关回来,去你府上找你,那时春困时节,阿停你趴着睡着,小皇帝就趴在你对面直勾勾看你……”
“什?”云歇抬眸追问。
楚剑清有点尴尬:“用手玩你睫毛。”
云歇脸腾得红。所以除他自己,他身边人都能看出小皇帝对他有别样心思?
“算算,没意思,当没说。”谢不遇深感无趣。
楚剑清闷会儿,倏然抬头:“阿停,你当真考虑清楚?小皇帝或许……并非良人。”
云歇心下纳闷,挑挑眉:“如矢,你从前不是最喜和强调责任二字,怎如今小皇帝都怀孩子,你却似乎要劝莫娶他?”
几人纷纷看过来,楚剑清沉默片刻:“阿停,小皇帝并非表面那般纯良无害,实际心机城府颇深,为达目不择手段,怕你被他算计,同床异梦。”
云歇微蹙蹙眉,问:“你知道什?”
皇帝下嫁在大楚朝可以说是破天荒头桩,百姓感叹云相人生赢家同时,纷纷对合婚抱有最大关注和热切。
定下婚期,就在二月初六,前天晚上,云歇在酒楼里宴请几个相熟多年朋友。
小二上菜,奇珍佳肴,色香味俱全。
“叫不叫女人作陪?”谢不遇懒懒坐着,随口问。
没人答复。
他努力维系面上镇定,淡淡地说:“知道,会留意。”
沈明慈姗姗来迟,被人引进,满脸歉意道:“府上下人突发疾病,便去看看,这才耽搁。”
“无事无事,”谢不遇提起酒壶要替云歇倒酒,“没想到阿停你是们中最先娶妻,敬你杯。”
云歇按住酒壶:“戒。”
“戒??”谢不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随即又道,“不打紧,就这杯!今日非比寻常,咱几个难得齐聚,你明日又要娶妻,自是该破戒次,醉方休!”
“你可记得他幼时你曾叫教他武艺?”楚剑清回忆道,“有日你来练武场寻,等结束道回去,当时正教他练剑,他前刻还动作自如,下秒却意外割伤手。”
云歇不解:“嗯,记得,有什问题?”
“你不懂武,那种情况下割伤几乎是不可能,先前只是有点怀疑,结果你抱他回去包扎时候,他下巴抵在你肩上看,他在冲笑。”
谢不遇轻啧:“他那小都会护食?”
认识云歇那多年,楚剑清和云歇间怎回事他还是知道点。他没想到小皇帝那有趣,还会使苦肉计。
他扫眼桌上几人,楚剑清是有名木头,傅珏则高风亮节,和酒色半点不沾边,现在连唯志趣相投云歇都要成婚收心。
谢不遇不死心,试图引诱云歇,戏谑道:“明日之后就要守着那个过日子,今日不快活快活?”
他轻啧两声,轻推下云歇:“娶个皇帝回家乍看上去挺有面子,实际呢,以后想纳妾都难。”
“谢谢,”云歇面无表情地拉开他手,“不纳妾。”
谢不遇挑下眉,这话若是旁人说,他铁定不信,毕竟这世上家花哪有野花香,再美人儿,操多也腻,总该换换口味,不过这要是换云歇,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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