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倾身吻吻他唇角,唇轻轻擦过他发烫脸颊,覆上他白净耳垂,轻咬下。
云歇觉得又痒又麻,瑟缩下,却被萧让按住,萧让低笑两声:“初级阶段?”
云歇身形僵,别过脸,嘴硬地“嗯”声,表明这事没得商量,心里却在希望萧让忤逆他继续。
萧让却极败兴,神色惋惜道:“相父不愿又怎好勉强?”
云歇窒。
云歇动弹不得,拼命摇头,越发难受,却仍哑声坚持:“……们还在初级阶段。”
规矩是他自己立,他不能破戒。
萧让怔下,不禁失笑,全当没听见,替他松着龙袍,含笑深望他。
云歇恼羞成怒,还没来得及骂他,倏然拧眉倒吸气,头皮阵发麻。
萧让若有所思:“手好像是太冷。”
“……先回去。”云歇暗暗羞愤难当,咬咬细白牙,微喘着气说。
他往身后藏藏发红腕,疾步朝外走,却被萧让眼疾手快地抓回来。
萧让眼底藏几分笑意,面容在烛火下俊美得惊人,他附在云歇耳侧低声问:“相父,您是不是……发情?”
背对着他云歇身体霎时僵。
萧让眼底笑意更深。
云歇背抵上桌案边沿,为防止他滑下去,萧让扣着他。
云歇浑身发僵不敢动,饶是这样萧让眸色仍是深许。
烛火摇曳殿里,暧味感逐渐弥漫。
云歇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挣扎着要下来,萧让望着他红得厉害脸,用手背轻触触,眉头猛地皱:“相父,您是不是发烧?怎突然这烫?”
“无碍。”云歇当然清楚是怎回事。
萧让眼底藏几分笑意,故作认真反省起来,“人不能贪得无厌,让儿是该知足,慢慢来。”
云歇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社会主义,急急道:“虽然处于初级阶段,但时不时……超阶段也是有可能,历史是具有偶然性……”
云歇逐渐语无伦次,他也意识到这点,声音渐小,脸越发红。
萧让差点绷不住失去
云歇在他这声自言自语里羞愤欲绝,却很快因刺激忘个干净。
欲海沉浮,萧让却倏然恶劣地不动。
意识迷蒙间,云歇伸出玉白指戳戳他胸口。
萧让懂他这个动作是催促,却仍停停。
云歇努力撑开微微失焦眼,满脸大写生气。
云歇舔舔微微发干嘴唇,口吻极淡:“……你放开,过会就好。”
萧让却觉得并没他说得那轻松,云歇手心明明比先前更烫,连往日里颇为清醒桃花眼里都浸着春意,带着点迷蒙水汽。
云歇见他没动静,心下微微发焦,刚要再催他放开,萧让却倏然轻笑,将人抱起,放上奏折遍布显得有些凌乱桌案上。
云歇察觉他意图,慌乱地叫声“别”,要从桌案上跳下。
萧让按住他肩,莞尔:“让儿帮您解决。”
他好像发情,只是这次不同以往,来势汹汹,并无半点消退意思。
云歇从萧让身上下来,低垂着眼,努力想把萧让手从自己腕上拨下。
萧让却瞧他拨动作都显无力,像是打在棉花上。
云歇腕周肌肤发热,萧让松松,发现那块原先白皙莹润肌肤此刻竟染上淡淡红。
萧让心下骤然惊,他明明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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