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维护自己曲子,他说得非常不留情面,连钟应都微微皱眉。
“钟应是天才,相信他可以把阴暗古琴,弹出阳光明媚味道。”多梅尼克毕竟是个老好人,“再说,古筝古琴都是中国弦乐器,能有什差别?”
“差别?”
厉劲秋语调戏谑,聊起乐谱,天才在他面前也无法撼动他铁石心肠。
“古筝二十弦,古琴七弦。你提前患上阿兹海默症连数都数不清吗,钢琴家?”
“啊……”多梅尼克似乎有些为难,“其实,他学古琴。”
钟应见证场变脸。
刚才还温柔平和作曲家,收敛笑容,扬声责问:“多梅尼克,作曲要加古琴?怎不知道?”
多梅尼科显然语气谨慎,尽可能解释道:“你曲子如既往优秀,没有任何异议,但是,你不觉得……古琴比古筝更适合你曲子吗?”
“不觉得。”
钟应见到厉劲秋走过来,对方挑眉问道:“新来实习生?”
多梅尼克根本不像意大利音乐剧院老板,在他面前态度极好介绍道:“不,他是今天新来演奏者,他是个天才!”
厉劲秋对天才很有好感。
他们通常年轻又富有创造力,总给他无趣生活带来新惊喜。
于是,他主动伸出手,自介绍道:“厉劲秋,作曲。”
时候,又尖锐得能穿透灵魂。
钟应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多梅尼克所说厉劲秋——
“你师父拜托让你见到贝卢,那,能想到最好办法,就是你为贝卢演奏乐曲,打动他,像你师父曾做那样。”
“幸好们马上就会有场庆祝老贝卢九十七岁生日演奏会,如果你能力足够,同意你取代古筝,完成那首协奏曲。”
“但是……”
“你……”多梅尼克被气得不轻,“找你作曲真是没让失望。要去看看医生,免得
厉劲秋笑意冷冽,双手环抱,丝毫没有之前亲切友好。
“《金色钟声》是降B大调协奏曲,按你要求,以古筝为独奏乐器,创作柔美明媚、积极活泼乐章,给优雅老绅士温柔庆祝生日。恕直言,古琴这种阴暗、凄凉乐器,根本不适合演奏它。”
说着,他顿顿,视线抛向钟应毫无诚意解释道:
“抱歉,不是针对你,是说所有古琴。”
他说着抱歉,却没有丝毫歉意。
“你好。”钟应感受到对方礼貌,“叫钟应。”
可他们双手握,钟应就感觉到厉劲秋不同寻常力道。
那不是普通友好握手,更像是经验丰富作曲家,对新乐手考量和揣摩。
握手不过几秒松开,钟应却觉得厉劲秋已经对他练琴时日有初步评判。
果然,厉劲秋好奇问:“你们学古筝,不是都带假指甲吗?怎你掌心那多老茧。”
但是,他邀请作曲人固执又疯狂。
多梅尼克承诺会帮助钟应,然而他无法保证,厉劲秋会同意这样决定。
哈里森.贝卢欣赏作曲家很多,唯独厉劲秋擅长融合东方古典乐器和西方交响乐特殊风格,成为他近年执着爱好。
多梅尼克保证钟应弹响厉劲秋协奏曲,必然能够打动心系中国老贝卢。
可惜,他无法教会钟应怎打动厉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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