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整个意大利、欧洲乃至全世界听众,都会为你疯狂。”
他难以置信问道:“可你到底想要什?难道就只有那张琴吗?”
钟应面对他质疑,显得格外平静。
他手指轻柔置于弦上,停下随性琴声,依然能感受到钢弦阵阵作响,仿佛琴在代替他回答多梅尼克问题。
“也许您觉得,个音乐人应该有更高目标和追求,行为不可理喻。但来到这里,弹奏乐曲,只是为找到它。”
每个日日夜夜,钟应都在万里之外中国,透过沈先生日记,听到十弦雅韵远离故土、思乡心切悲鸣。
“先生,它老,想带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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