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趾高气扬,教训着钟应,“要知道,贝卢家族从十二世纪起,就是王国尊贵公爵,他拥有财富可以轻易买下《千里江山图》真品,还需要去偷?”
钟应嗤笑声,回答道:“也想知道,贝卢那有钱,为什还要偷。”
面前年轻人过于顽固,助理气得眉毛倒竖。
“你真是没有点儿感恩之心。”
说着他情绪激动指使周俊彤,“快点详细告诉他,贝卢先生买回多少,被中国人自己卖掉中国文物!”
,还会求证般看向自己,等着钟应对她说法给予认同或者反驳。
钟应确实见过这幅临摹画。
那是遗音雅社留存资料里杂志,配图背景里清楚可见《千里江山图》深浅明晰色泽,印在黑白纸页上。
他刚才驻足于青山绿水前,正是在思考:这画究竟是他见过那张,还是贝卢另外找人描摹。
现在,这幅画来源确凿,他也没必要委婉。
他回应周俊彤等待,“这幅画最后次出现在中国记录,是1937年。当时遗音雅社首演轰动清泠湖,《乐报》特地为他们撰写过专题报道,配用照片就是遗音雅社成员,坐在这张清代临摹《千里江山图》前,进行演奏。”
他声音温柔,阐述事实,“它本是沈家藏品,和十弦雅韵起失踪于1942年。既然琴是贝卢偷走,不信这画还能是沈先生送。”
周俊彤听完,表情震惊然。
她还没说什,身边助理竟怒不可遏,为贝卢发声!
“在你们父母都还没出生时候,贝卢先生和沈聆已经是海洋无法隔绝好朋友。如果不是他对沈先生情深义重,这座博物馆根本不会存放这张毫无价值临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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