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眉间蹙着,答非所问:“好疼。”
魏枕风登时紧张起来,是他失控时候把赵眠弄疼?那完,今晚没第二次。
“很疼吗?”魏枕风大致检查下,“没
赵眠眼眸里盈着水雾,神思又变得恍惚,骂人话到嘴边却莫名其妙成:“那是……更喜欢,还是更喜欢你游龙枪。”
魏枕风怔,为何赵眠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提到游龙枪?
好在魏枕风反应极快,马上道:“更喜欢你。”这个问题问得他心都要化,“最喜欢你。”
“如果很冷,你愿意把游龙枪烧掉给取暖吗?”
魏枕风想笑,又见太子殿下问得这认真,便摆出副严肃神色:“愿意。”
魏枕风又问:“哪里脏?”
赵眠声调虚软:“手。”
魏枕风握起赵眠手,打开他掌心。此前周怀让已经将风斋彻底打扫过,地上至少拖三遍,太子殿下掌心上看不到半点灰尘,只是有些发红。
魏枕风凑到他耳边:“那你扶着书架好不好?”
赵眠说声“好”。
魏枕风话并没有完全说服赵眠。
太子殿下认为,就算他和魏枕风起跪着,他也是更吃亏那个。
第,魏枕风还是跪得比他高。第二,凭什魏枕风手可以放在他腰上,而他双手必须撑着地。地上不干净,他不想把手心弄得脏脏。
赵眠想继续控诉,魏枕风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呼吸间都是杂乱气息。
压抑忍耐得太久,真正吃到时候两个人都失去自控能力。
赵眠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
他就说,他怎可能比不过杆长枪。
太子殿下向苛刻挑剔,在急切非常情况下,他勉强可以对些东西做出妥协。现在次做完,他心里和身体里火得到控制,头脑也清醒些许,娇气老毛病自然而然地犯。
赵眠喃喃道:“……第五次。”可以画个“正”字。
汗水从魏枕风鼻尖滑落,滴在赵眠背上。魏枕风呼吸急促地问:“什第五次?”
皎皎月光从窗外倾泻而入,莹莹铺太子殿下身。雪白衣袍恰好与月华同色,这照,太子殿下仿佛是将明月披在身上,抬腰时拉出道优美皎洁曲线。
虽然看不见太子殿下脸,这道曲线也足以撩拨得魏枕风方寸大乱。
赵眠还没扶稳,猝不及防地向前扑,指尖带过本摇摇欲坠《东陵史记》,又本书落在两人身边。
赵眠回过头想骂魏枕风,却被对方整个人圈在怀中。
魏枕风下巴搁在赵眠肩膀上,情不自禁地叹息:“好喜欢你啊,赵眠。”
像是星星之火溅在干柴上,转瞬之间弥漫燎原,烧尽太子殿下和小王爷理智。
清晨,他们还是两个见面互相问好,谈论天气“谦谦君子”。而现在,他们穿着同样书院校服,在《礼记》注视下放荡地行失礼之事。
很快,赵眠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熟手。如果有掌管世间风月之事神明,他不得不向神明忏悔,之前是他太傲慢。
他居然天真地以为自己已经掌握精髓,可以应对自如,他怎敢。
最开始,两人都太忙,忙到没时间交谈。过许久,赵眠才有空表达自己不满:“脏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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