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完,东宫大姐姐再镇定不下去。她脚下软,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殿、殿下,您好爱他……”
赵眠心中咯噔下,大夫给他诊完脉吓到腿软是怎回事。
他没救?
赵眠被白榆搞得有些慌:“究竟是何事,有话直说。”
白榆猛地抓住赵眠手腕,声音发颤:“殿下,您告
白榆确很镇定。她镇定地拿开手,镇定地替殿下整理好龙袍衣袖,然后镇定笑:“殿下贵体康安,没什问题。”
赵眠点点头:“很好。”
白榆又镇定地转过身,对屋子侍奉宫人道:“你们先退下。”
赵眠轻皱起眉,没有阻止白榆发号施令,他知道白榆这做定有她理。
周怀让傻乎乎地问:“白神医要干嘛啊?”
赵眠脸色微变:“你意思是,孤腰也粗?”
太监忙不迭地跪下:“奴婢不敢。”
旁白榆若有所思。近来天气过于炎热,大家都食欲不佳,殿下亦然,午膳喝半碗凉粥便放下筷子,这都能胖那世上哪还有瘦子。
“殿下,属下给您诊诊脉吧?”白榆笑道,“您这阵子忙着为登基做准备,平安脉都逃好几次啦。”
赵眠有点不开心:“孤穿上龙袍,太医就要给孤诊脉。”这可不是什好兆头。
被寻回消息,魏枕风应该还在忙这件事,恐怕暂时无法脱身来参加他登基大典。
这日,尚服局送来新帝要在登基大典上穿龙袍和旒冕,请太子殿下提前试穿,若有不合身地方,尚服局还剩最后几日时间可以修改。
赵眠人生中第次穿上龙袍,突然有丝丝真实感——他要登基,以后他不再是南靖太子,而是南靖天子;他傲慢时自称也不再是“孤”,而是“朕”。
冕服上绣着九条栩栩如生金龙,张牙舞爪地俯瞰着世人,气势磅礴,龙颜盛威;旒冕上珠链流苏垂落在前后两边,冕旒虽蔽目,而视于未形。
龙袍不愧是他梦中情衣,衬得他如此威严,切都很完美,只是……
白榆道:“你也出去。”
周怀让头雾水地看向赵眠:“?也要出去???”
竟然是周怀让都不能听事情?
赵眠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道:“都先出去。”
周怀让颇为受伤地走。
白榆道:“那殿下脱龙袍再诊?”
赵眠舍不得脱,淡道:“不必。”他在桌边坐下,朝白榆伸出手:“来罢。”
赵眠最近是感觉到自己食欲减退,疲劳嗜睡,但每年到酷暑他都会有这些症状。赵凛怕热,症状比他更严重,夏日经常抱着冰块苦苦求生,因此他对自己这点轻微不适没有太放在心上。
赵眠等会儿,问:“如何。”
看白榆镇定自若表情,应该没有大问题。
赵眠低头看着自己小腹,略有迟疑:“周怀让,孤是不是胖些?”
“不会吧?”周怀让盯着太子殿下小腹顿看,“没有啊殿下,这龙袍看着很合身。”
赵眠仔细感受下腹部松紧:“可能是孤错觉。”
他近几日隐有小腹微胀之感,类似和魏枕风上五次床,每次都没有清理,最后好似全堆在肚子里感觉。
尚服局太监问:“殿下若觉得紧,可让尚服局为您稍稍把腰身放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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