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趟公司,江成意穿得就没那败类,只件简单宽松灰蓝色衬衣,
刘姨从他十八岁搬家那年就跟着起住过来,平日里也把他当半个儿子照顾,见人喝醉酒顿时有些着急,把人扶回卧室躺好之后,匆匆就去隔壁楼厨房熬醒酒汤。
阿卡莎酒后劲很足,刚散场时还没觉得,只路上耽搁这会儿,酒劲就已经成倍地汹涌。
江成意忍着胃疼闭眼躺会儿,只觉得口干舌燥,懒好会儿,才拧眉决定起身,想要喝口水。
但刘姨走得太急,忘给他倒杯水放床边。
江成意皱皱眉,也没按铃叫人,下床准备去客厅里倒杯。
他打方向盘开车上路:“其实要说,你干嘛还给江棋那傻逼面子,明明都差不多撕破脸还装个屁兄友弟恭。还有你爸那边,他不是早就说……”
江成意烦躁地打断他:“闭嘴。”
好心被当驴肝肺,陈霄气地长按鸣笛:“操!老子他妈欠!再管你就是傻逼!”
“……开你车吧。”江成意心里也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于是笑起来,又闭眼靠回椅背上,“下个月出国之前跟说声。”
俩人相识多年,陈霄早就习惯他这幅狗嫌脾气,也没真生气,只呸声:“最近影视那边行情不好,别跟你家老头硬刚。”
心情烦躁时候酒就喝得多些,散场出门时候,江成意已经有些醉。
陈霄把人丢到副驾驶座,这才气喘吁吁地去开驾驶座门,骂骂咧咧:“操!老子今天非要把你丢gay吧里去不可!”
江成意仰靠在椅背上,笑得眼都弯起来:“你丢哪都没用,男人喝多又不行。”
“自己还是个Gay呢怎这没脑子,”陈霄暧昧地笑声,倒车出车库,“你要是被日那个,谁他妈管你能不能行。”
他没心没肺地调侃完,身侧人却好半晌没有声音。
他刚扶着墙推开门出来,正和厅堂门口蹲在大花瓶前团乌漆嘛黑身影对上视线。
两个人起愣住。
薛燃是眼看着这人怎醉得死狗样被扶进去,完全没想到他会出来,下意识地绷紧身体,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于是就这直愣愣地盯着人看。
江成意酒醒分,迅速眯起眼,回忆半晌才想起这小孩儿是谁。
薛燃不知道是在干些什,发梢有些汗湿,依旧蹲在花瓶边,如临大敌地瞪着他。
“知道陈妈妈。”
“滚你个蛋!”
陈霄骂虽骂,但到底是把人送到别墅,等刘姨开门,他把人丢,这才神清气爽地吹着口哨开车走。
别墅很大很空,从栅栏外修剪整齐草木到房角砖缝尘土,无处不透着贵气精致。
江成意也没像别家二代样养群管家保姆佣人什,只长期租个保洁阿姨,两个人住着这整栋别墅。
陈霄奇怪地扭头去看,正对上他掺着冷光眼神,愣:“……怎?”
江成意没出声,沉沉地别开眼,又被这个动作带起阵反胃晕眩,皱眉:“没事。”
陈霄有些莫名,却没再问,继续开车:“对,过段时间文化中心那边有个艺术画展你去不去?”
“不去。”江成意闭着眼。
陈霄叹口气:“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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