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纵然心里有百个勾勾绕绕,能出口也只有那冰山角而已。然而,嘴上不说,到身体上却反而更加诚实,从入到出,毫厘都印刻着不爽与喷薄欲出强势。
江成意虽然觉得他反应过度,但边却又沉浸于这强烈攻势中,于是干脆不再解释,拧眉口咬上薛燃脖颈任由颠簸。
……
冬末天亮得早,江成意被光亮耀醒时,皱眉顺带摸出手机看眼,才六点多钟。
他迟钝地翻个身,刚要抬手去勾人,睁眼却看见身边位置已经空空荡荡,触之更是未留余温。
江成意十分敏感地察觉到他语气有些不对,于是抬起头来看他,半晌,忽然道:“你想说什?”
他问得平静,薛燃看他好会儿才松开人,反手,“咔哒”声合上卧室门。
屋内视线陡然暗下去,江成意不适地飞快眯下眼,借昏暗夜色看向面前人。
薛燃看着他:“这久以来,你次都没有给打过电话。”
江成意没料到他出口却是这种问题,愣下,才犹豫着皱起眉回答道:“这不是因为们两个都很忙,也没什可说。”
“你意思是,恒海内部有杨氏人?”江成意若有所思,“可是只靠他们就想拉出杨琛fd产业链应该不容易。”
薛燃嗯声,随他往客厅里走,给两人分别倒杯水:“先趁机抽出根线来,能扯出大鱼最好,扯不出也要让他伤筋动骨。”
江成意接过水来,看他眼:“会有危险吗?”
灯光明亮,薛燃侧过身来,弯弯嘴角:“不用担心,能处理得好。”
听他这样说,江成意却只皱下眉,又移开视线:“如果有什事记得告诉。”
江成意顿顿,收回手,抬眼看眼窗外色泽温淡朝霞。
昨晚折腾得久且疯,竟然还忘拉窗帘,所幸楼层高楼间互相隔得也远,才不必担心。
松口气同时,江成意又想到昨晚薛燃反常来。
他已然清醒许多,皱皱眉,拿起手机来点开薛燃联系方式,犹豫着刚想要拨过去,又怀疑这
“没什可说?”薛燃神情忽然沉下去,走近垂眼看他,呼吸近得可闻,重复问道,“……你跟没什可说?”
江成意没想到他在这点会有执拗,有些无奈:“你理智点,床都跟你上过,还能跑吗?”
薛燃沉默半晌:“说不定呢。”
大概是之前许多年避而不见,以至于他对自己具有极其不信任感,江成意也无话可说,只是抬手搭在他肩膀上,往自己方向带带,诚挚地低声道:“不会走。”
薛燃听着,不知道是不是相信,并未说话只看他许久,终于没再执着于这点,只按住他手往前拉,转身就朝床边走去。
薛燃嗯声,这才放下杯子,看他会儿。
“怎?”江成意被他盯得不明所以,出声问道。
“没事。”薛燃勾起点笑意,抬手抱着人,附耳低声说句什。
气流拂过,江成意浑身僵,抬起眼,又气又笑地骂道:“都这时候,你他妈还有心思做那种事儿。”
闻言,薛燃莫名垂下眼来,逆着光面容看不很清楚,声音也低:“两个月没见,你真点也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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