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笔,脑子里迷迷糊糊,好像有什
“这是典具纸,薄如蝉翼,但不会渗透墨水,方便你蒙着信件上印章进行临摹,”安垂语气像是对垂死囚犯说话,高高在上至极,“等你临摹会印章再画到空白信纸上。不用着急,给你带很多张纸,你只要能画出最相似张就可以,明白吗?”
他想干什懂都懂,显然是想仿造印章,假装印章主人下达命令。
孟欢轻轻抿抿下唇,撩起眼皮看安垂眼。
安垂骨形分明眉显出凶戾:“怎?”
“没有……”孟欢副大佬你让干什就干什表情,拿起笔,再看向信封上那枚印章。
不过,他在精神和体力透支到极限时,总算是睡着,只是睡姿不太好,导致关节不舒服,醒来时肩膀和膝盖都泛着酸痛感。
门口响起锁链声音,门被人推开,安垂走进来。
他看见稻草堆上坐着孟欢:“嚯,怎不到床上睡呢?”
他把手里拿着叠纸放到桌面。
孟欢没吭声,看向桌上东西。
原主走过路,自己也要承受番。
行吧,孟欢从来没有这讨厌过狠戾二字。
他坐在草堆里,等待浑身血液镇定和冷却,脑子里陷入失神涟漪时,不停回想着蔺泊舟名字,不受控制,像病,像着魔样。
这个世界,他好像也只有这三个字可以期待。
这三个字,也确实可以给他安全感。
那群人出去后锁紧门。
漆黑房间里浮现出柴木斜影,孟欢浑身僵硬,怔怔地站会儿,才从情绪失控时抽离感中回过神来。
尘埃落定之后,铺天盖地被惊吓后酸楚涌上鼻尖,孟欢眸子湿润,在黑暗里恨恨地瞪着门外,像个委屈至极小孩儿。
他回到自己地铺,将头搭着,情不自禁喃喃自语:“蔺泊舟……”
“你什时候来救?”
——“蔺泊舟”。
三个字非常显眼。
“……”
所以,安垂顺手抓来自己,是想仿制蔺泊舟印章?
信封开头写着“崔阁老”几个字,安垂能搞来蔺泊舟寄给崔阁老信,是不是证明他和崔阁老关系匪浅?
有信封,似乎是封信和些纸,还有盒印泥和壶水。
他说:“来,你活儿到,干完给你吃早饭。”
孟欢肚子确实饿,他站起身走到桌子旁。信封被扯开,抖出封信,上面盖着印章。
“……”
看清楚那朱砂色三个字时,孟欢颈项像是被拎起,脊骨僵硬,落在信笺上视线半晌没有动弹。
孟欢抬头,怔怔地望着窗户外方形小小夜空。
能看见星河,也能看见月亮。
他擦下眼角,多希望蔺泊舟此时能出现在窗前,轻轻地叫他名字。
……呜呜呜绷不住。
孟欢不想哭,将头埋在臂弯里,泪水打湿衣襟。
“被人欺负呜呜呜……”
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真想嚎啕大哭。
但孟欢蹭蹭湿润眼角,倔强地抿唇。
他总算明白这本书世界自意识。
当时原主逃出王府,为躲避王府护卫追捕,躲藏到某个偏僻地方,茹毛饮血,过着贝爷野外求生般凄苦生活,当时作者说,这个情节是为显示出原主隐忍狠戾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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