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垂目光斜回崔朗身上:“在崔府待三年,这三年承蒙你照顾,不过永远不屈从于汉
安垂沉默会儿:“绑,与你们何干?这顶帽子不会落到你头上,后果都由承担。”
“错!眼睁睁看着你绑杀王妃,而不阻止,就已经扣上通敌卖国罪名,”崔朗往孟欢跟前跑,“立刻把人松开!”
但他说完这句话,却被安垂扣住肩膀,猛地拽回去,肩膀重重地撞上门板。
安垂眉眼阴郁,杀气腾腾:“告诉你,人已经绑,要放他,绝无可能!”
说着,他大步近前,把将锁着孟欢链子拽起:“大不现在就走,再也不拖累你们崔家!”
这群人有可能只是单纯价钱没谈拢,肚子里憋着坏水儿呢,崔家反正不可能清清白白。
崔朗脸上全是汗水,看得出真心实意畏惧,“摄政王这几日要发狂,城门紧锁,盘查进出,风声放出来说是个大官重臣亲属失踪,不仅动用县衙衙役,王府护士,甚至还动北镇抚司锦衣卫!你真连命都不要!居然敢绑他妻子!”
安垂被他劈头盖脸顿骂,神色凶戾:“绑都绑。”
“那你还不解开!”
“为什要解开?”安垂马鞭轻轻抵着掌心,无所谓地耸耸肩,“正好用他来威胁蔺泊舟咯~”
孟欢并没想到崔朗会出现在这里。
安垂是即将叛逃异族。
崔朗和他熟识。
崔家有通敌卖国行为?
孟欢怔怔地抬眼,被关押几日,他未经打理显得蓬头垢面,不过乌发下双眼睛依然很亮,皮肤白皙,像极夏季里清新怡人深绿色。
崔朗站在原地,满脸凄然。
他背后安垂族人走上前来,带孟欢出门。
崔朗在他背后怒喊:“摄政王铁骑马上就要过来!你能跑到什地方!”
听到摄政王三个字,孟欢扭头看他眼,但手腕绳索收紧,被安垂猛地拽上前,脚步轻轻打晃。
院子里下着瓢泼大雨,他们急着赶路,没有雨具,听凭,bao雨狂乱地砸落到脸上,将衣裳打湿,沿着耳颈流到衣服里,又将打湿衣裳紧紧黏在皮肤。
“威胁蔺泊舟?”崔朗看着快要口血吐出来,他眼前发黑,尽量咬字清楚:“安垂,你虽是毛诚昌义子,但被送到崔府来实为人质,这些年,待你不薄,你竟然要置和崔府于死地吗?”
番话,又哀又重,安垂神色松缓:“何时想过要置你于死地?”
“那你想过们崔家吗?崔家世受皇恩,为朝廷办事,可们府里收纳人质竟然绑走摄政王妻子!传出去难道不是通敌卖国?安垂!你认识这多年,在崔府待这多年,通敌卖国,这个帽子们担不起!”
崔朗说话时,浑身都在颤抖。
作为旁观者孟欢,有点儿迷惑,感觉崔朗还是身正气,年轻活力,不太像个实打实*佞。
他刚这猜测,崔朗扑通跪在地上,又惊又怒:“王妃,晚辈救驾来迟!”
怎跪下?
孟欢眨眨眼,有点儿弄不清楚状况,崔朗转头怒吼:“还不解开王妃!你胆子真是太大!”
看起来,安垂绑架孟欢事并未告知崔朗,崔朗也很不赞同他。
不过,孟欢没有立刻对崔朗产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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