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得到满意回应,继续自己话,试图口气冲破对方心理防线。
“花蛇对你这忠心耿耿,你也要恩将仇报,送他去二层?”
虎哥呼吸急促几分。
“比起他们来,2091是你仇人不是吗?”张正慢条斯理抽丝剥茧:“层不需要这种人,他留下来,只会把层折腾天翻地覆,你是第
虎哥转头看张正。
“你前脚进医务室,他后脚就把四眼仔打。这可真巧。”
虎哥沉默跟张正对视。
“你那几个小弟现在还在调查中,要是确定是他们动手,聚众闹事,情节严重……”张正俯身凑近虎哥,压低声音道:“你猜他们够不够格去二层?”
虎哥瞳孔有刹那放大。
“出去下,你帮看着点。”医疗组长看眼虎哥和张正氛围,识趣躲出去。
虎哥看眼新来病人,目光停顿。
张正起身,注意到这个细节,发问:“认识?”
“四眼仔?”虎哥收回视线,语气轻松:“他这是又被打?谁打?”
“花蛇。”张正打量着虎哥神情,不紧不慢道:“花蛇说是他打,不过2091当时也在场……”
“虎哥。”张正站在病床前,有些烦躁和不解:“你为什要替2091掩盖事实?”
虎哥手上打着绷带,挂在胸前,断裂骨头重新长好需要不少时间,当然也伴随着剧烈疼痛——至于他手上那个被缝合伤口,说来惭愧,医生当时看眼,摆手表示缝合伤口人技术比他好多,没必要重新再缝遍。
这道伤口并没有留下多少后遗症,愈合速度也远比生生被打断手臂快,但这不意味着他会轻易遗忘。
“张狱警,说过很多遍。”虎哥重复道:“是小林他们打断手,跟2091没关系。”
“不是问谁打断你手,是问!”张正提高音量:“你胳膊上那个伤口是谁弄!”
除去江奕奕之外,所有在层囚犯都无比清楚,下面几层可怕之处。
那是吞噬鲜血和尸体斗兽场,汇聚着疯子和危险人物狂欢之处,有去无回埋骨场。
层层筛选,将所有危险人物聚集在最底层,汇聚成连狱警都不会参与地狱。
二层或许没有后几层可怕,但比起绝对安全层来说,已经足够凶险,而旦被评定为危险分子——二层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开始。
虎哥手指轻颤。
虎哥看眼四眼仔被打昏模样,笃定:“花蛇打。”
要是江奕奕动手,四眼仔要看上去毫发无损,要根本不可能活着到医务室。
张正为他笃定扬眉:“花蛇嘴巴很停紧,关禁闭也不说半个字。”
虎哥对他话兴致缺缺。
“不过听说,2091和四眼仔起去木工厂……”
虎哥再次重复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答案:“说过,小林他们干。”
“那刀片和针线呢?”
“这你得问他们才行。怎知道?”虎哥看眼张正:“张狱警,很感谢你对关心,但能不能请你不要老是来打扰个病人?”他晃晃挂起手。
“老张,来搭把手。”医疗组长抱着另个囚犯从门口进来。
张正瞪眼虎哥,转身帮他起把囚犯放到另张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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