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鹤躲在哥哥身后,瞪着大眼睛看着陆晚丞:“哥哥,这个人好好看呀。”
林父沉声道:“们也去。”
陆晚丞到底身份尊贵,他们若不出门相迎,怠慢人家,落有心人口实再传去南安侯府,林清羽处境怕是会愈发艰难。
谭启之眼珠转,也跟上去。
林清羽刚到院子,就见陆晚丞坐在轮椅上,由个小厮推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
林父问:“如何不合规矩?”
谭启之欲言又止:“清羽兄已为人妻,怎能和个外男同桌饮酒?”
林父面色沉。纵使他长子容颜出挑,又以男子之躯嫁入侯门,他仍视其为堂堂正正男儿。可旁人未必这想。南安侯府规矩森严,男妻能不能见外男都有待商榷,遑论是同桌饮酒。
“确实不合规矩。”林清羽表面从容淡定,实则已经在想什毒药才能配得上谭启之这张嘴,“那谭兄还等什?慢走不送。”
谭启之哑然无色,显然是没看到好戏,暂时还不想走。他干笑声,道:“实不相瞒,此次来府上,除向师父问安,还有事相求……”
间环佩,贵气逼人,谁能比你更像高门男妻。”
谭启之面容扭扭,很快又恢复如初:“清羽兄说笑。提及高门……清羽兄回门礼呢?赶紧拿出来,也让为兄见识见识侯门富贵。”
林清羽拎起手里两壶女儿红:“这里。”
林父见状,与他相视笑。
谭启之瞪直眼:“这……就没?”林清羽即便失宠,也是侯府明媒正娶男妻,回门礼怎可能如此寒酸?
陆晚丞弯唇笑,端是芝兰玉树,谦谦君子:“清羽,你回林府,居然不带。”他见林清羽脸色感人,压低嗓音道:“不是吧怎又生气……在自己家为什还会生气?”
这几日陆晚丞脸上养出些血色,但肤色依旧比寻常人苍白。他手中捧着枚精致暖炉,身绯红衣衫,外头披着件雪披,腿上还盖着雪白狐裘,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是华贵俊美,更显玉质金相。
陆晚丞瘫在床上时和腌过咸鱼般,下床……倒是人模狗样。
林清羽来不及说话,父母就走出来。陆晚丞微微侧眸,身后小厮心领神会,手拿过暖炉和狐裘,手将他搀扶起来。陆晚丞站稳后,朝林父林母躬身拜道:“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来迟。”
仪态雍容,大方得体,正是高门贵公子该有风采。
话未说完,个管事匆匆来禀:“老爷夫人,姑爷来!”
林清羽寒声道:“姑爷是谁?乱叫什。”
“就是小侯爷!”跟在管事身后欢瞳道,“是南安侯府小侯爷来!”
这个时辰陆晚丞不在床上睡他觉,到林府来做什?
林清羽收敛下情绪:“去看看。”
“还有几斤蜜饯小食,”林清羽语气淡淡,“谭兄可要尝尝?”
林清鹤听见有蜜饯,兴奋道:“要吃蜜饯,谢谢哥哥。”
谭启之用玩笑口吻道:“清羽兄莫不是把好东西都藏起来,不想给老师和师娘吧?”
林父道:“觉得如此甚好。夫人,烦请你把酒拿去温温,待会和清羽,启之小酌几杯。”
谭启之为难道:“老师,这恐怕不合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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