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道:“侯爷若不信,可亲自去审账房王管事。他还没中毒,人是清醒。以侯爷公正廉明手段,定能查出真相。”
南安侯闭闭眼,道:“来人,将这两个疯妇拖下去。”
凤芹和刘嬷嬷被带走后,屋内片寂静,下人们是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侯府总管提醒道:“侯爷,您该去上朝。还有……夫人,也该进宫。”
这
话音刚落,只听噗通声,站在旁刘嬷嬷忽然倒下来,疯妇般地在地上扭动,撕扯着身上衣裳,嘴里念念叨叨着胡话,极是可怖。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林清羽身后凤芹也跟着倒下抽搐。她到底是个姑娘,咬着唇极力克制着没扯衣服,却是用头不停地撞着地。咚咚咚,如同催命丧钟。
在场之人均被吓得够呛,几个婢女惊叫出声。离刘嬷嬷最近梁氏整个人已然僵住,连步子都迈不动,伸出手,惊恐万状道:“候、侯爷……”
林清羽道:“账本和册本是在蓝风阁缺,那自然是蓝风阁人所为。为抓到此人,小侯爷命在册本记有羊脂白玉页熏上种特制毒。旦肌肤接触此毒,便会全身瘙痒,长满浓疮,虽不伤性命,却是生不如死。此前,曾多次叮嘱下人,切不可动夫人送来册本。蓝风阁有人中毒在意料之中,”林清羽顿,淡淡扫梁氏眼,“可没想到,夫人最信任刘嬷嬷也会中毒。”
南安侯是个聪明人,将之前“巧合”串,心里便明白大半。他回头看向梁氏,梁氏满脸愣然:“侯爷,不知道,不知道这是怎回事……”她急中生智,反咬口,“会不会是林氏故意给她们两个下毒,陷害于!林氏,究竟是哪里对不住你,你竟下这样狠手!”
都说不出来。梁氏只好自己出言道:“清羽啊,你到底是怎回事。缺两次账本,今日又……唉。”
南安侯道:“账本?什账本。”
梁氏为难道:“不算什大事,侯爷不知道也没关系。”
“说!”
梁氏迫于无奈,不得不将账本之事和盘托出。
林清羽冷笑声,走至凤芹面前,居高临下地问:“很难受,是不是?”
凤芹嘴唇被咬出血,挣扎道:“少、少君,求……”
“可以给你们解毒,但想知道账本和册本下落,明白吗?”
刘嬷嬷抓破她衣袖,露出大截浓疮满布手臂,触目惊心,看得个小丫鬟干呕起来。她听到“解毒”二字,再顾不上其他:“夫人、夫人她让烧……”
梁氏摇着头,犹在狡辩:“不是侯爷!没有……林氏这、这是屈打成招!您不能相信他们啊侯爷!”
南安侯闻言更是怒火攻心,心中断定林清羽乃是故意为之:“来人,传家法!”
林清羽目光扫过众人,缓声道:“册本上没有羊脂白玉,可分明记得有此条,这是为何;两次账本,也记得页不缺,到夫人那,却少页,这又是为何。”
梁氏脱口问出:“自是因为你保管不善。”
“保管不善?”林清羽轻声笑,“难道就不可能是被人蓄意拿走页。”
“清羽,事到如今,你还想攀扯他人?”梁氏摇着头,“如此品行低劣,你配不上晚丞,更不配当侯府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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