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丞猛地抬头:“正常?”
“为改良药方,在你药中加不少葛根,三七等药材。”林清羽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谈论晚膳要吃什,“长期混用此类药,是会对男子……产生些影响。总归你也用不上,无须在意。”
用不上?
无须在意??
陆晚丞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这等大逆不道话。对着林清
林清羽面露不悦,威胁道:“你再不说,便让欢瞳每日天亮就掀你被子。”
陆晚丞哽:“都这样,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你哪样。”
陆晚丞以手掩面,痛苦道:“他妈,好像要不行。”
林清羽:?
林清羽淡淡笑,道:“这确是父亲会做事情。”
潘氏侧身抹泪,羞赧道:“让少君看笑话。只是想说,日后少君若有用得上地方,定竭尽所能,助少君臂之力,以报救命之恩。”
林清羽微冷声线暖几分:“姨娘客气。”
回到蓝风阁,林清羽命人为清明出行做准备。可雨依旧没有要停迹象,天久不放晴,屋内潮湿,外头走到哪都是雨水,人心境也跟着莫名低落。
陆晚丞郁郁寡欢几日,林清羽问他怎他也不说,只是个劲地对雨长叹。林清羽问过次得不到答案便懒得再问,随他如何。
小不小,说大也不算大。但她犯南安侯忌讳,自是要吃不少苦头。
林清羽道:“既然如此,祈福之事就有劳姨娘。”
潘氏摇摇头,道:“不过介妾室,断不能代替夫人上香。你是侯府明媒正娶少君,给陆氏宗族香,除夫人,只有你能去上。”
林清羽不置可否。让他去给陆家祖宗上香,他恐怕会直接灭南安侯点十几年长明灯。
不过,若能趁此机会去趟长生寺,为他家人上香祈福,倒也不错。
“不行是什意思。”
陆晚丞似难以启齿:“就是不行。以往只要人是清醒,睡醒总会……你懂吧。”
林清羽:“……”
陆晚丞低头看着自己腰下,语气无比哀伤:“这几天,它都站不起来。”
林清羽道:“哦,这很正常。”
这日,陆晚丞又在床上发起呆,花露端来药,唤他喝药他也没反应,副生无可恋架势。
花露扭头向林清羽求助:“少君,这……”
林清羽道:“来,你下去罢。”
花露走后,林清羽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晚丞,问:“你到底怎。”
陆晚丞:“……”
林清羽道:“好,会安排。”
潘氏道:“雨天路滑,少君可等雨停再动身。”
林清羽颔首告辞。潘氏目送他离开,突然道:“少君请留步。”
林清羽问:“还有事?”
潘氏走上前,向林清羽行个礼,道:“十年前,尚未入府,同母亲相依为命,靠洗衣织布为生。冬日苦寒,母亲染上风寒,多日不愈,奄奄息,然家徒四壁,根本拿不出看病买药钱银。带着几个铜板,在常熹和药铺苦苦相求,却被路过登徒子骚扰。彼时林院判正在药铺挑选药材,幸得他出手相救。林院判不但随到家中给母亲看病,还替们付药钱。他……是们母女救命恩人。”潘氏说完,已然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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