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林清羽不想和师弟聊这些:“别说。”
常泱置若罔闻,又道:“没有人比更懂师兄。深知师兄志向,见师兄沦落至此,几天几夜未曾合过眼。”
林清
林清羽在前厅接待常泱。在几个师兄弟中,林清羽和常泱同年拜入师门,关系会比其他师兄弟亲密些。此刻分别两年再见,看着面前明显长高变黑少年,思及自己今时不同往日处境,林清羽难免生出几分感慨。
“师弟长高……”林清羽话音顿,想起某人“高师弟”说法,话突然就说不下去,甚至有点想笑。
陆晚丞正事没做几件,给人洗脑本事倒是绝。
常泱不知林清羽放在自己身上注意力是被什吸引走,他深深地看着林清羽,胸腔内情绪翻涌。
师兄还是他记忆中样子,欺霜胜雪,声线微冷;明明是个男子,脸庞却能用“冷艳”二字形容。只可惜,人是事非,不过两年功夫,他心心念念师兄竟成病秧子小侯爷男妻,怎能不让人意难平。
林清羽冷笑:“你三弟说,是因为你满足不,才污蔑他肾虚。”
陆晚丞:???
这时,花露前来传话打断陆晚城问号。她说有个姓常大夫求见少君,现下正在院中等候。
“是师弟,”林清羽道,“去见他,你午睡罢。”
陆晚丞轻吞慢吐道:“哦,行吧。”
梁氏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当时是被刘嬷嬷撺掇得猪油蒙心。陆乔松道:“事已至此,你再说母亲又有什用。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把管家之权拿回来。这月才有三百两,哪里够花。”
陆念桃想想,道:“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
梁氏忙道:“什办法?”
陆念桃缓声道:“三弟病,就继续让那位常大夫看顾罢。”
蓝风阁卧房内,林清羽手中持笔,写着个方子。几乎要睡着陆晚丞掀开眼帘,想着多看眼美人再睡。
若他知道师兄日后会嫁作人妻,他早就出手,还忍这些年作甚。
相较他而言,林清羽似乎淡定多:“师弟是何时到京城?”
常泱心中百感交集,道:“去年年底,拜别师父,回临安陪父母过年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京城。先是去林府找你,你父亲却告诉,你已经……”
林清羽问:“师父他老人家可还好。”
“师父仍是老当益壮,闲庭野鹤。只是师兄你……”常泱压低声音,目光中难掩情愫,“师兄,知道你是被强迫。道圣旨,让你不得不委身下嫁。”
他重新闭上眼睛,不知怎没睡意。花露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想替他掖掖被子,冷不丁地听见声:“花露。”
花露吓跳:“少爷?您还没睡着啊。”平常这个时辰,用少君话来说,少爷应当已经睡晕过去才是。
陆晚丞坐起身,抱着枕头问:“你什时候把枕头换成绿色?搞得有种头顶片绿错觉。”
“那少爷喜欢什颜色枕头,这就给您换。”
陆晚丞看向窗外,若有所思:“想想。”
“你在写什?”
“药方。”
陆晚丞迷迷瞪瞪:“嗯?你又要给用新药?这回是什药。”
林清羽眯起眼睛:“助兴之药。”
陆晚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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