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眼眸暗,个翻身,反坐在顾扶洲身上,拿起枕边发簪,抵住他咽喉:“三年前,天狱门究竟是如何被灭。”
顾扶洲收起笑容,震惊万分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沈淮识,你敢动手,孤定饶不你!”
“只问你,那夜和天狱门生死战,究竟是赤牙宗,还是天机营!”
顾扶洲咬牙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
“你告诉,只要真相。”
说完,顾扶洲就不动。
林清羽强作镇定,问:“你办法呢?”
顾扶洲低头看着林清羽眼角泪痣,稳会儿,笑道:“此处省略五百字。大概就是孤对你上下其手,占尽便宜,把你弄得衣衫凌乱,长发散落……”
出于尊重,他不会去扯林清羽衣服,但占点头发便宜应该不过分。
顾扶洲手来到林清羽发间,将他束发簪子取下,头黑发便如绸缎般散下来,垂在林清羽肩膀上,给他增添几分艳丽之感。
,很有可能还是给萧琤狡辩机会。“……有事想问你,希望你能告诉答案。”
顾扶洲眯起眼睛:“你先告诉孤你去哪。”
林清羽抿唇不语,眼中酝酿着风,bao。忽然,他腰间紧,竟是被顾扶洲揽住腰,往床上带去。林清羽想要挣扎,又觉得这确实像萧琤会做出来举动,便放任顾扶洲把自己压在身下。
顾扶洲手支撑着身体,手钳住林清羽脸,冷声道:“两日不见,脾气见长啊。孤问你话,你是聋还是傻,听不见……!”
顾扶洲没有将自己重量放在林清羽身上,只是虚压着他,手上也没用什力,林清羽可以轻松挣脱开,就像沈淮识可以轻松挣脱开萧琤样。
“真相?”顾扶洲呵地声冷笑,“真相就是你本来该和天狱门起
顾扶洲将簪子放到枕边,道:“此时,沈淮识心里想着天狱门,身体却遭受着萧琤侮辱,他多年养成奴性终于被击破——他觉醒,他要反抗!”
这个情绪变化在情理之中。林清羽试图推开顾扶洲,却被顾扶洲压得更紧。
“你躲什——做这多次,你难道还会怕?”顾扶洲嗓音沉沉,“没什可怕。点都不大,你不需要忍。”说完,个没忍住,兀自笑出声来,“对不起对不起,笑场。”
林清羽双手抵住顾扶洲胸膛,挑眉道:“萧琤会这说自己?反过来还差不多。”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顾扶洲低声笑道,“继续。”
沈淮识会不会挣脱呢?服从萧琤命令是刻在他骨子里本能,他身体早已被调教得习惯在床上满足男人欲望。想要冲破枷锁,抗拒本能,沈淮识可能需要些时间。
林清羽没有挣扎,只是身体向床里缩缩。
沈淮识会不会缩他不知道,是他自己想离顾扶洲远点。虽说他们有过拥抱,但同在张床上,这样上下姿势还是第次。
从这个角度看顾扶洲,能看到顾扶洲喉结和锋利下颔;他身形和顾扶洲实在差得太多,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另个男子气息之中,这种仿佛被支配掌控感觉让他莫名心慌。
“还是不说?很好。”顾扶洲呼吸渐渐变得凌乱,“无妨,孤有是办法让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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