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
顾扶洲本意是想让林清羽放轻松,无奈人家不吃这套。他正想着其他哄人办法,就听林清羽道:“沈淮识失踪两日,萧琤不应该先问他去哪。”
顾扶洲弯唇笑,改口:“你这两日去哪。”
林清羽缓步走到床前,思索着沈淮识可能言行。沈淮识既然没能将萧琤击毙命
数位太医去夜未归,说明萧琤伤得极重,生死悬于线。那下令封锁消息,安排早朝事宜人是谁——是皇帝?
顾扶洲接着又道:“问过宫中当值侍卫,昨天晚上他们没得到任何消息,也没听说有什刺客。综上可得,无论是萧琤,还是皇帝,他们应该都不想把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
林清羽颔首赞同。皇帝病虽有好转,但也只能在寝宫看看奏本,议议事,在大事上拿拿主意,其他都交给萧琤。
皇帝已是如此,要是监国太子再出什事,群臣无首则朝纲不稳,时局动荡。他若是皇帝,应当也会把这件事压下来,再派天机营密探暗中调查。
林清羽越想越是心浮气躁,揉着额角道:“萧琤若是当场毙命,哪还有这多事。沈淮识就不能稍微争点气,哪怕就这次。”
林清羽没什胃口,但还是听顾扶洲话,在马车上打开食盒。最上面层放着是刚出锅烤饼,金黄酥脆,还冒着热气。林清羽捧起烤饼,小口小口地吃着,在脑中把昨夜种种重新梳理遍。
若不是他事先知道整件事来龙去脉,他肯定会以为萧琤是真突发疾病。这大事,宫里禁卫居然没有任何动静。储君遇刺,难道他们不该搜查整个皇宫,为何只是封锁东宫消息?
沈淮识究竟是如何对萧琤下得手,他有没有成功出逃,现在又身在何处。
林清羽知道多想无益,为今之计只有等待,静观其变。
午后,顾扶洲赶到他府上。这次他没有翻墙,光明正大走正门。欢瞳见到仰慕战神,上茶时候兴奋得手抖,眼睛里都带着光。
“他也未必是心软,当时可能还有别情况。”顾扶洲笑,“清羽,你知道情景再现推演法吗?”
林清羽未曾听说过,但大概能理解顾扶洲想表达意思:“你想怎样。”
顾扶洲拉着林清羽站起身,跃跃欲试道:“你把你当成萧琤,把当成沈淮识,们把当时可能发生事情还原遍,说不定能帮助你理清思路。”
林清羽坐回去:“无聊。”
“那演萧琤,你演沈淮识?”不等林清羽再说个“无趣”,顾扶洲就往下铺上坐,瞥眼林清羽,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萧琤语气:“还傻愣着?怎,几日未见,连如何侍寝都忘?”
顾扶洲摆出不苟言笑深沉脸,本正经地问欢瞳要不要自己签名。
这种时候顾扶洲还有心情插科打诨,林清羽不得不佩服。他把发懵欢瞳打发走,问:“宫中情况如何?”
顾扶洲喝口茶,道:“今日早朝,萧琤缺席,理由是身体抱恙,由丞相主持早朝。其他,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常无异,但宫里气氛明显不对劲,有‘山雨欲来风满楼’味。”
林清羽问:“抱恙?有多抱恙,萧琤神智可是清醒?”
顾扶洲道:“这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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