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下床,披上鹤氅,给自己倒杯茶:“这说,你是在担心西北战况?”
“没有啊,就是随便想想。”顾扶洲横执起笔,“他强任他强,选家中躺。”
林清羽未雨绸缪地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顾扶洲手中笔。只要顾扶洲思考时候拿着笔,他就有被溅身墨渍危险。
顾扶洲动作顿:“怎?”
林清羽道:“你是不是又想弄脏?”
顾扶洲在林清羽对面瘫下,随手拿起颗白子抛接地把玩起来,随口道:“清羽,你婚假大概也快结束。”
林清羽之前对顾扶洲提起过,皇帝治头风方子里有味金蚕蛊翅膀。金蚕蛊各个时节形态各异,配药也要由此变化,其中奥妙连他父亲都不知道。等天再冷些,之前药方失效,皇帝若不想再被头风折磨,只能来请他回去。
因此他点不意外:“是。”
不多时,花露来叫他们用晚膳。用过晚膳,顾扶洲消食后去校场痛苦举铁,林清羽继续未下完棋。待夜色渐浓,两人才回到卧房,上下地上床歇下。
半夜,林清羽被渴醒,睁开眼瞧见屋子里有亮光。是顾扶洲点灯,在灯下执笔凝思,不知道在写些什。
有人入内,直到听见个熟悉声音:“林清羽——”
林清羽抬眸看来:“怎?”
“什怎。”
“你从来不唤林清羽。”
顾扶洲故意问道:“那平时怎唤你?”
顾扶洲愣愣,确定自己心意后,笑道:“完,好像是有点想。”
林清羽见多顾扶洲不着调模样,偶尔见他认真次,才会想起这个人和他样工于心计,只是大多时候他懒得去想罢。
林清羽坐起身。顾扶洲听到动静,朝他看来:“吵醒你?”
“在想西夏那个新任主帅到底是怎用兵。”顾扶洲低头看着自己凭借记忆和赵明威奏本上所言还原出敌军行军路线,“有点意思啊。”
林清羽问:“你为何白天不想?”
顾扶洲不假思索道:“因为白天要玩。”
“清羽,或者林大夫。”林清羽眉间轻蹙,“是不是发生什事?”
“没什,”顾扶洲笑得有些恶劣,“这不是欢瞳还在,想着就别太腻歪。他都没有成亲,看到们秀恩爱会心酸。”
欢瞳叫冤:“才不会!”
林清羽不悦道:“下次别唤全名,不习惯。”
顾扶洲咳两声,不想表现得太得意:“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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