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没耐心欣赏陆家家宅之事:“是侯爷想让这多人瞧见,怨不得。”
“你这是何意?!”
林清羽道:“花露,去请张管事过来。”
林清羽离开南安侯府后,张世全直留在侯府打理账房事物。他早便得到消息知道林清羽今日会来,林清羽想要东西他都准备好,早早就等在外头。
张世全捧着沓账本向几人问候:“见过
潘氏犹豫着,林清羽竟也没主动告辞。不多时,管事就来传话,说南安侯回来。潘氏为难地望向林清羽:“林大夫,这……”
林清羽微微笑:“正好,也许久未同侯爷请安。”
南安侯回到府上看到林清羽,本就因为嫡子忌辰郁结心情更加雪上加霜。即便林清羽现在是辅国大将军男妻,他也拿不出什好脸色:“将军夫人来府上做什。”
“将军夫人是来祭奠大少爷。”潘氏劝道,“他也是番好意。”
南安侯冷哼声,道:“当日林氏同府上分家,就说好恩断义绝,日后各不相干。陆氏从未有过什男妻,将军夫人到府上无名无分,也不怕惹得旁人笑话,给大将军丢脸。”
有重用他意思。
林清羽到侯府时,南安侯也进宫上朝去,是潘氏接待他。
“昨日还在想,林大夫今日会不会来。”潘氏生完孩子精神还算不错,就是富态些。如今她虽然还是个妾,但侯府下人已把她看作主母。潘氏有孕后,南安侯大概是觉得自己还年轻,断断续续又纳几个妾。这些妾室肚子里还没有动静,也不敢在她面前作妖。
潘氏无心争宠,带着儿子管管家,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林清羽道:“小侯爷忌日,自然会来。小侯爷弟弟可还好?”
林清羽淡道:“大将军胸怀广阔,心中装是家国天下,怎会介意这等小事。侯爷无须替他烦忧。”
南安侯气结:“你这是非和陆家攀关系!”
“不是要同陆家攀关系,是陆家有些事需要来处理。”林清羽道,“姨娘,若无其他事,不如先去看看小少爷。”
潘氏知晓林清羽要单独同南安侯交谈,便要带着下人告退。南安侯见状连带着对潘氏都冷言冷语:“他让你做什,你就做什?你莫不是忘自己是谁人!”
潘氏愕然:“侯爷……”
潘氏温婉笑道:“小少爷长得白白胖胖,比寻常这个月份孩子大上圈呢。上个月末,是小少爷满月,本想递请帖去将军府,”潘氏笑意微收,“可侯爷他说……”
“姨娘不必多言,都明白。”林清羽侧眸看向花露。花露心领神会,拿出个锦盒,道:“这是少爷专门命人打造长命锁,送给陆小少爷,希望小少爷能平平安安地长大。”
潘氏连忙在婢女搀扶下起身:“替小少爷谢过林大夫。”
两人说会儿话,就到祭祀时辰。陆氏祠堂内,下人在陆晚丞牌位前供上熟食,意为让逝者“尝新”。之后又搬来火盆,林清羽将纸钱点燃放入其中,慰问亡灵。潘氏还特意请长生寺僧人,为陆晚丞诵经超度。
切结束后,差不多到用膳时辰。潘氏拿不准主意要不要留林清羽用膳。这个时辰,侯爷也该回来,侯爷肯定是不愿见到他这个前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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