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萧琤不配当这个太子,即便你不在皇帝身上用蛊,皇帝也会废他。”
林清羽偏不说顾扶洲想听答案:“自然是跟欢瞳学。欢瞳向爱说笑,将军又不是不知道。”
顾扶洲低笑声,道:“你哪是来接夫君下班啊林大夫,你这是想把你夫君气死在军营里吧。”
时辰到,两人便同打道回府。马车上,林清羽和顾扶洲说起奚容登门事。顾扶洲总结道:“如今,们后宫有皇后,文臣中有南安侯,武将有大堆,奚容和萧玠也上船,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林清羽补充句:“皇帝身边有。”
顾扶洲明白林清羽意思,提醒他:“皇帝身边不只你个太医,其他人也不是吃素。”
发簪竟又被这人取下。外头都是铁骑营人,林清羽自然不能披头散发地出去。
发簪在顾扶洲指间转圈,稳稳地握在掌心:“喝就还你。”
林清羽望着顾扶洲:“你怎这喜欢取人发簪——是你以前在家乡养成习惯?”
“是在你身上养成习惯。”顾扶洲凉凉道,“碰你别地方怕你骂是登徒子,那只能占你头发便宜。”
不是在其他姑娘身上养成习惯就好。林清羽拿过水囊,仰头喝口,问:“可满意?”他都不知道间接触碰有什意思。
林清羽道:“要动皇帝,自不会在汤药中动手脚。”
顾扶洲回想起这段时日林清羽埋首钻研东西:“你是想用蛊?”
林清羽颔首:“褚正德对蛊只是略知二,若在皇帝体内种只奇蛊,或许不会被他察觉。”
顾扶洲稍作思量,道:“倒是觉得,关键还在萧琤。”
“何意?”
顾扶洲满意,又没完全满意,要笑不笑:“林大夫居然还嫌弃。”
林清羽安慰他:“没嫌弃你,和你开玩笑。”
“真?”
“若嫌弃你,为何还愿让你上床?”
顾扶洲这就被说服。他帮林清羽重新束好发:“林大夫也学会开玩笑。”他故意问道,“跟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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