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骇然:“死?”
“皇后正在调查此事,不日就会查到你身上。”奚容不紧不慢道,“王爷希望,你能给皇后提供些有用线索。当然,事成之后,王爷定少不你好处。就说你那个病入膏肓女儿,你难道不想找个好太医去救她命。”
乌雅慌慌张张道:“、不明白王爷意思。”
乌雅不明白,林清羽差不多都明白。他问顾扶洲:“你是要她去作伪证?”
“虽是伪证,但她所证,皆为事实。”
个怯生生,听起来应有三四十岁女声响起:“都好,都好,多谢奚公公挂怀。”
奚容声音阴冷几分:“既然已经跟着王爷出宫,便不再是什公公,姑姑唤‘奚管家’即可。”
“是,奚管家。”那位名叫乌雅女子副如履薄冰语调,“不知宁王殿下找奴婢,是有什吩咐。”
奚容道:“依稀记得,当年静淳郡主在尚仪局,是由你手教导?”
“……是。”
,这……”
皇帝面无血色,全身绷紧,沉声道:“皇后,朕限你在三日之内查清静淳真实身份。你若查不出来,朕就让陈贵妃去查。日后你凤印册宝,也不用留着。”
皇后连忙跪地:“臣妾领命。”
林清羽出宫,在门口看到将军府马车。他和顾扶洲默契渐浓,只要两人都入宫,便会等对方道回府。林清羽上马车,顾扶洲果然在车上架着两条长腿小憩。见他来,顾扶洲把腿放下,道:“林大夫辛苦,今日们出去用晚膳。”
林清羽问:“去哪。”
“就算有人证,那物证……”林清羽想到顾扶洲让他从沈淮识处拿到信物,恍然道,“那条宫绦?”
“宫绦共有三条,分别在沈淮识,静淳和萧琤那。他们三人直将象征幼时情谊信物随身携带,也不会想到有日信物会变成催命符吧。”
另头,奚容说明自己来意后,乌雅没有立刻答应。奚容也不逼她,道:“此事你回去好好考虑。不过,最好别考虑太久。不是王爷等不,是你女儿等不。”
乌雅走后,奚容从屏风后头绕过来:“见过将军,夫人
“那,你应该很清楚静淳郡主究竟是男是女。”
乌雅忙道:“静淳郡主既然是尚仪局女使,又怎可能会是男儿身。”
奚容道:“你如此确信,可是亲眼见过他身体?”
乌雅讷讷道:“虽未见过,但女使入宫,都要由掌事姑姑亲自验身。”
“可惜,那位给静淳郡主验身前尚仪局掌事姑姑早已死无对证。若非有人做贼心虚,又何必杀人灭口。”
顾扶洲拉着他在身边坐下:“锦绣轩。”
锦绣轩是京城最负盛名酒楼。顾扶洲还是陆晚丞时,两人造访过此地。故地重游,锦绣轩还是那座楼外楼,他身边也还是这位江公子。
顾大将军携夫人大驾光临,锦绣轩便是腾也要腾出间雅间来。然而顾扶洲却婉拒掌柜好意,带着林清羽来到间隔间。隔间被扇屏风分为二,林清羽方坐下,就听见另头传来声音:“乌雅姑姑,许久未见。姑姑在宫外切可好?”
这是奚容声音。
林清羽向顾扶洲投去询问目光,顾扶洲压低声音道:“别急,你听着听着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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