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除林清羽还能有谁。
林清羽和李潺在前往兵部路上偶遇萧玠,两人按照规矩跪地行礼。
萧玠再是蠢钝,也清楚自己皇位是怎来。在奚容“遇刺”前,他对林清羽都是客客气气,从不让林清羽行此大礼,还因为人家长得美想主动亲近。而现在,他只要看到林清羽,就会想起奚容在血泊中奄奄息模样。
在他眼中,林清羽依旧是那个林清羽,气质清冷,和明艳不可方物容貌形成惑人反差,却看得他心惊肉跳——就是这样个大美人,险些要阿容命。
他不会再去欣赏个要害阿容人。他要保护好阿容,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他。
奚容受伤后在萧玠寝宫住下来,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林清羽听小松子说,萧玠有时间就守在病榻前,甚至会亲自喂奚容喝药。萧玠向来是被宠那个,不怎会伺候旁人,给奚容喂药时笨手笨脚,汤药洒床,奚容却很是受用。
“这哪是皇上和太监,”小松子啧啧称奇,“亲兄弟都没他们亲。”
奚容苦肉计果然奏效。眼下除他,萧玠眼中已看不到其他人。早朝结束,萧玠就火急火燎地往寝宫赶——他要回去陪奚容换药。
萧玠坐上轿辇,向小轩子抱怨道:“朕来不来上早朝有什区别,朕又不懂这些。反正有母后垂帘听政,还有林……”话说到半,萧玠咬咬牙,恨恨道,“还有那个人坐镇朝堂。他们不需要朕,为什还要把朕拘在紫宸殿听政?有这个时间,朕还不如多陪陪阿容。”
小轩子道:“皇上,奚公公说,您是朝天子,九五之尊。只有您能坐在紫宸殿龙椅上。您坐在上头啊,就是在告诉文武百官,大瑜天下是您萧家人。”
林清羽和李潺跪在地上,迟迟未听到“平身”二字。林清羽抬眸看向萧玠。对上他目光,萧玠下意识地身体缩,眼中流露出害怕和警惕。直到小轩子开口提醒,萧玠才道:“起、起来罢。”
林清羽道:“皇上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心事。”
萧玠努力板着张脸,色厉内荏道:“朕事,轮不到林太医过问——小轩子,回宫。”
李潺是林清羽和太后在前朝心腹之,他见皇帝对林清羽如此态度,不由担忧起来:“林太医真不欲和皇上解释。即便皇上不理朝政,但他终究是天子。有圣心总比没圣心好。”
林清羽道:“解释无用,蠢人只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况且,奚容既然想把行刺事算到天机营头上,定然有把握天机营不会去拆他台。若没有猜错,奚容在掌权这段时日,
“大瑜本来就是萧家啊。”萧玠道,“百官都心知肚明,哪需要朕去告诉他们。”
小轩子低声道:“可奴才听说,有人觉得现在大瑜半是姓温,另半是姓林呢。”
萧玠愣:“温……林?”
这个温,自然是指温太后。温太后垂帘听政后,温国公重回内阁,温氏族人姻亲也有不少得到重用。其中有个叫李潺,萧玠有些印象,此人清风朗月,年纪轻轻已是四品兵部侍郎。李潺今日早朝时说大堆话,好像是在向户部要西北军饷。至于这个林……
萧玠正想着,轿辇忽然停。他向前看去,脸倏地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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