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高深莫测国师又搬出天象之说:尾宿九星,嫡
林清羽打断:“找是奚容,和共谋大事也是奚容。敢问皇上,可曾有过次和你说过争储之事?”
萧玠震,怔怔地抬起头来。
“你不是被推上皇位,你是被你阿容推上皇位。”林清羽残忍道,“你们今日所得,都乃咎由自取。当日,你们二人只要有人对说‘不’,这皇位就轮不到你来坐。”
萧玠睁着眼睛,不知将他话听进去几分:“不是这样。如果没有你,和阿容就会好好。”
林清羽懒得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既然皇上已经决心退位,”他给小松子递去眼神,小松子便上前收起诏书,“那收下便是。不过,话说在前面,无论你是不是皇帝,都救不奚容。”
林清羽道:“皇上。”
“你来。”萧玠双眼空洞,“拿去,退位诏书。”
两个太监抬上把椅子,林清羽坐下来,问:“皇上这是何意。”
萧玠麻木道:“这不就是你想要吗。”
林清羽整理着衣摆,道:“若想要此物,何必等到现在。”
,脸上尖瘦得越发明显。他喝小松子送来茶,问:“西北可有消息?”
这已是林清羽日内问第三回。小松子摇摇头,道:“林大人,西北奏本才到不久,应该没那快吧。”
林清羽轻声道:“可是,他以前都是两三日就给写封。”
“您不是说西北正在紧要关头,顾大将军定然是太忙。”
再忙也不能不回他家书。
萧玠眼眶中蓄着眼泪滚落:“你让见他面,让陪着他……”
林清羽冷嗤声,给出答案不言而喻。
“你要杀他,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吗?”
“不能。”林清羽冷冷道,“和夫君尚且天各方,你们凭什。”
萧玠自请退位后,被林清羽幽禁于晋阳园,永世不得出。至此,先帝血脉只剩下淮王萧璃人。远在封地几位老王爷频频上奏,说是想到京城给太后请安拜年。其究竟意欲何图,众人心知肚明。
“求求你把它拿走!”萧玠忽然变得歇斯底里,“根本不想当皇帝,为什你要硬塞给?”
如果他没当这个皇帝,他现在肯定还在王府里,和阿容在起,每日最大烦恼不过是下顿要吃什。如果他没当这个皇帝,他们就不用管西北事情,更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是林清羽把他推到这个位置,切都是林清羽错。
林清羽轻笑声:“塞给你?从始至终,逼过你。”
萧玠嘴唇颤抖着:“是你找到,说……”
个太监进来禀告:“林大人,皇上请您过去趟。”
林清羽淡道:“知道。”
勤政殿宫变之后,萧玠被他软禁于寝宫。最开始,萧玠日都没消停后,每日都要见他,见到他之后无非是询问奚容情况,求他放奚容条生路。后来,他给萧玠用些药,萧玠才安静段时日。
平心而论,他待萧玠不薄,非但没要他命,还好吃好喝地把他供在宫中。除没有自由,萧玠还是那个不理朝政天子。
到皇帝寝宫,林清羽看到萧玠披头散发地站在桌前,手中拿着支笔,似乎是刚写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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