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浅淡地笑笑:“有劳母亲。”
林母如今是宰相之
江醒笑声,懒得同徐君愿多言。这等鬼话旷世傻逼才会相信。五年,徐君愿点没变,终究是个谜语人。
无论如何,他目算达成。前几天太后还想方设法地阻止他黏老婆,今天就主动把他送去老婆家,不枉他玩手泥巴,差点堆出来个兴庆宫。
林清羽卧病消息传出去后,不少*员递上名帖,想到府上探病,均被挡回去,送到府中礼品也被退回。
天子座驾停在将军府门口时,他正在为两只小蛊虫准备过冬小窝。
也不知是不是受江醒影响,他竟然喜欢上这种悠闲日子。不用上朝,不用操心国事,也不用面见官场上形形色色*员。闲来无事时,看看医书,配配药材,偶尔和南疆神医论论蛊,或是去太医署教教学生,比做首辅宰相有意思多。
来福匆匆打点皇上出宫行装。太后恨不得跟着皇上去将军府,但她到底顾忌着自己身份,于是命徐君愿伴圣驾同往。
江醒玩泥巴手被小松子洗干净,又任人摆布地换上身常服,接着就被来福扶上马车。两人不注意时,江醒呆滞涣散眸子忽然凝凝,正巧被徐君愿看到。徐君愿心领神会,道:“和皇上乘同辆马车即可。”
去将军府路上,来福和小松子在外头驾车,徐君愿和江醒坐在里头。马蹄声足以盖过两人刻意压低交谈声。
“皇上未免太信得过微臣。”徐君愿无奈道,“竟也不提前告知微臣,就不怕微臣同太后说实话?”
江醒道:“你不是直站在朕这边。再者,即便你和太后实话实说,太后也未必信你。”
休息几日,他对“咸鱼”二字也有新看法。“咸鱼”井非是无所事事,而是不为外力所迫,所有时间都能为自身支配。江醒嗜好是玩和睡,只要不让他玩睡他就会累;而他嗜好是医,若要他抛下医术,去为旁事操心,他也会累。
如此说来,他也挺想当只咸鱼。可惜,他和江醒之间总要有个人去操心“外力”,剩下那个才能心无旁骛咸鱼。
“清羽。”林母端着碗燕窝走进来,“来,母亲刚炖好,你且尝尝。”
林母听说长子病,特意到将军府探望。陆晚丞病逝后,林清羽曾大病场。眼看顾将军忌日将至,她实在放心不下。
好在林清羽不过是偶感风寒,离卧床程度还差得远。林母不知林清羽为何要谎称病重,但他这做肯定有什深意。她和夫君向来不会干预长子决策。
徐君愿佯叹声:“皇上英明全用在如何娶林相事上。若是皇上在朝政上亦能如此,实乃大瑜之福。”
“那也要先等朕把他娶回来再说。”江醒漫不经心道,“不过,朕还是挺好奇,你为何总是帮们?”
徐君愿坦然道:“因为江公子命数即是天下之主,九五之尊。臣既然有幸窥见天机,自然要助江公子臂之力。说不定天子龙颜大悦时,能下令把长生寺修缮番——说真,臣闭关修行禅房,还是小些。”
江醒嗤道:“就这?”
“就这。”徐君愿微笑道,“皇上不必高看微臣。说到底,微臣不过是个修行之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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