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他看到那个身穿黑衣背心男人,背部纹身并没有什含义,只是个巧合而已?
应晚拧紧眉头,唇角渐渐抿成条直线。
这时,背后传来道熟悉声音。
那人脚步声越来越近,淡淡烟味喷上他后颈,股令人熟悉而又安心气息缠绕上来。
他哥沉声问他:“……你怎跑这里来?”
被那群人用枪口对准后脑勺,女人透过洗衣机那道玻璃门看着他。
她说:乖。
枪声在房间里响起,躲在洗衣机里小男孩看着外面发生切,直没有听那个女人话,乖乖闭上眼睛。
“这位先生,想进来喝杯吗?”
耳畔倏地传来道人声,将应晚从回忆思绪中拉回来。站在门口侍应生好心地走上前,将酒单递到应晚手中。
边道歉,边尝试着用盲杖扒开阻挡在前方人群,路被推搡着往前,他离巷子口距离也越来越近。
街道两侧橱窗外闪烁着霓虹灯光,浮光人影在应晚眼前流动。四周声音渐渐消失,应晚视野里只剩下那道渐行渐远身影,和男人踩在水洼里脚步声。
【啪嗒——啪嗒——】——
【啪嗒——】
幼小身体蜷缩在滚筒洗衣机里,昏暗灯光下有人影来回走动。
如果不是烧烤摊老板看到对面摆摊小瞎子拿着盲杖匆匆钻进巷子,于白青还时半会找不到这里。
看到酒馆附近人来人往人群,他皱起眉头,想要斥责应晚不和自己说声,就个人跑来这种鱼龙混杂地方。
应晚张开口,正准备和他哥解释点什,突然听到于白青裤兜里传来震动声。
“老于,”当着应晚面按下接听键,于白青手机里传出“八爪鱼”略有些无奈声音,“你回家吗,没回赶紧来局里趟,咱俩今晚估计要待在局里。”
背后是车水马龙街道,他独自站在巷子酒馆门口,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酒馆里传来音乐声浪阵高过阵,他跟丢刚才那个穿黑色背心男人。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无论是酒馆侍应生,还是刚从酒馆内走出来客人,每个人身上都贴着那张“呐喊无脸女”,这不是纹身,是种类似纹身贴纸。
渐渐放缓自己呼吸,应晚伸手接过酒单,指着名路过客人手臂,用稀松平常语气问侍应生:“这是……”
侍应生脸上很快露出然神情:“啊,您问这个。们酒馆今天新店开业活动,只要扫描二维码登记会员,就能领取到张贴纸。贴纸代表您会员身份,只要出示贴纸,今天在们店里消费,全单打八八折。”
每个人身上都纹着同样纹身,他们拎着手中猎枪,在满地血泊中踩出道又道脚印。
他被那个他喊作“母亲”女人藏在脏衣娄里,连着堆衣服塞进洗衣机。掩上洗衣机玻璃门前,那个女人用颤抖手轻轻抚过他脸。
她让自己装作件衣服,藏起来,无论等会看到什,都千万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后来,那群人打开房门。
他们将父亲尸身扔在房间中央,他们扯着母亲头发让她跪到父亲身边。他看到父亲睁着浑圆双眼躺在地上,用那双死不瞑目眼睛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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