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男人戏谑地笑起来,接着放下手中枪,拿起桌上电击棒,对着青年肩胛骨处位置缓缓按下去。
“唔——”
青年在昏黄灯光下仰起脖颈。
他在极度痛苦中生生咬破下唇,殷红鲜血顺着嘴角流下,顷刻间便染湿齿间柔软。
白皙肌肤上刻下两道红痕,如同只展翅欲飞雏鸟,在后背挥展开他翅膀。
“……杀。”
……
“你听说吗?小维昨晚不小心把那个条子放跑。先生现在勃然大怒,正在内堂罚他呢。”
中午在食堂里吃饭时候,隔壁桌黑人少年悄声告诉他。
种植园背后独栋小院。
里警察没有察觉,他在灰背手心里写字:【怎?】
灰背似乎仍然处于巨大震惊中,他没有回应阿布,只是直紧皱着眉头。
散落记忆碎片接踵而至,刚才那名警察身影和脑海里个故人逐渐重合。
模样长相,同样凌厉眼神,身影也和那人持枪时样端正挺拔。
是个可敬灵魂。
绣满红色金鱼纹路和式屏风挡在空旷正厅前,阴冷实木地板上跪着名全身汗湿青年。青年光裸着白皙后背,嘴里紧紧咬着条毛巾。
戴着面具男人脱下防弹衣,踱步走到青年背后。他站在暗处,面具后视线注射着青年,bao露在灯光下修长后颈,像是在观赏什绝佳艺术品。
男人从腰间拿出手枪,冰冷枪口顺着青年脊背逐渐往下,抵上青年尾椎:“如果打中这里,你不会死,只会成为个无法走路残废,再也离不开这里。”
“想试试吗?”
青年睫毛微微颤,紧闭着双眼没有吭声。
那是他和知更鸟搭档执行第个任务。潜入南美洲基地当卧底,拿到“红尾鱼”在萨瓦尔海峡罂粟种植园区具体地点。
在他记忆里,那是个天寒地冻下雪天。
窗外响起密集枪声,那个男人备受酷刑折磨,被反绑双手满身是血地吊在地牢墙上。
“听到吗?你同伴已经来。”戴着鱼头面具中年男人说,“把警方下步计划告诉们,们撤退,放他们进来救你。”
脱水嘴唇起皮,即使已经虚弱到极致,男人仍然微微张开唇,对着面前这群人说出那句重复过无数次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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