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背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往后排望,整个人仍然有些惊魂未定。
他从来没有见过于大哥这副样子。
刚才在楼上时候,他差点以为于大哥要把塔利给杀。
用枪口抵住塔利头,还没等人将双手高举到头顶,于大哥就上前扣住他手,直接“喀嚓”声闷响,掰断他手腕。
塔利疼得在地上打滚,还不忘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捡回手机联络自己人马。
在清洁车哐啷声撞上木门同时,于白青只脚撑住卡在门底拖把杆,另只脚高高抬起,朝面前木门猛地就是踹——
豪华而又空旷卧房里亮着灯光,名衣衫不整年轻男人蹲在墙角,满脸惊恐地转过头。
在他身边,米白色大理石墙前,静静坐着个人。
应晚安静地垂着头,动不动,像是已经睡着——
酒店大楼外,警灯在黑暗中此起彼伏地闪烁。
老板弟弟。”
看到于大哥正在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他又默默多补充句:“性,性向男。”
听他说完这句话,于大哥不知道联想到什,脸上表情沉得可怕。
路来到酒店顶楼,站在电梯门背后等候片刻,确认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于白青让假扮成服务生灰背先出去,推着清洁车上前敲门。
海盐酒店是复古风格高档酒店,装修材料全是价格高昂黄雕实木。走廊尽头木门紧紧闭着,门外还挂着“请勿打扰”标识。
将塔利手机用鞋跟硬生生碾碎,于大哥让他捂住老大眼睛,把抓起地上碎片,点点全塞进塔利嘴里,逼着他强咽下去。
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嘶嘶”声,塔利满嘴都是血渣,看向面前人眼中满是绝望下恐惧。
要不是走廊警报突然响起,他们需要马上撤退,他真害怕于大哥把这人枪给崩。
于白青手心全是血。
靠在车内座椅上,他低下头,抬手想要替怀中人拭去嘴角血丝,指尖却颤抖得厉害,怎
警方半夜接到报警电话,海盐酒吧疑似有人聚众吸食非法d品,首府第警区警力收到通知后第时间赶过来。
大堂里乱成片,没人注意到于白青行三人是什时候偷偷离开后门。
路边停车场里,已经有人站在车门外等候着他们。和刚才那帮蹲守在楼下人样,这些人也全是国际刑警驻新泰办事处人马,诗查雅手下。
抱着怀里人上车,于白青声线低哑:“请立刻去附近最近医院,多谢。”
接到督察吩咐要全力配合,司机并没有开口多问,而是直接踩下油门,拉响警笛,开着车驶出停车场,冲向城市浓稠夜幕。
靠在门边聆听片刻,没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动静,于白青从清洁车里拿出把拖把,取下沾着水拖把头。他将拖把杆竖着撑在门底下,用手势示意灰背敲门。
咽口唾沫,灰背在门前理理领口,缓缓抬起手:“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很快,门内传出男人低沉而又平稳回答:“不需要,谢谢。”
两根手指并拢在起,于白青让他开始行动。
推着清洁车往后移动,路退回到走廊尽头,灰背深深吸口气,屏住呼吸,推着清洁车开始急速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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