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于白青。”他说，“他要
证据有
。”——
章昱找到于白青时候，老于正
个人坐在法医部办公室里，张张筛查交通事故留下来尸检照片。
关星文暂时被停职调查，人现在不在局里，打电话也不接。他只能从技侦自己拷贝份事故发生时监控录像，在手机上边播放，边和尸检结果进行比对。
章昱实在是佩服老于心理承受能力。这种死者被撞得头身分离脑浆喷洒地画面，他哪怕看次就足够留下心理阴影，不知道老于是怎
面不改色地遍又遍来回观赏。
听到身后传来皮鞋发出脚步声，于白青没有回头，只是从厚厚沓尸检照片里抽出其中张，反手往后递：“看脑部扫描。”
“什？”
男老师深吸口气，皱着眉闭上眼睛，似乎像是在努力回忆：“
送苏苏去副校长办公室那天，办公室门半掩着，记得在副校长办公桌前看到过名和岁数差不多大男老师。”
章昱放下手中中性笔：“老师？你确定？”
“嗯。”男老师缓缓点点头，“们学校对教师着装是有要求，那个人脖子上挂着教师工作牌，应该是们学校老师没错。”
“对他有点印象，是因为他后颈上有个纹身。”
劲。
如果这人说都是真，那便意味着他从没有亲手杀过人。苏苏癫痫症发作后产生幻觉，被简晨引导到楼顶跳楼，说明肯定有人告诉过她苏苏家族癫痫病史，还同时告诉她如何顺利引导苏苏癫痫发作。
否则个未成年普通高三女生，怎可能独自人想到这险恶方法？
还有，简晨死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说明凶手反侦查能力很强，这也不是个从没有犯罪史高中老师能够做到。
他在脑海里同时排除教导主任和副校长。这两人看起来像是主犯和指使者，但恐怕也是用来转移警方注意力棋子。
接过于白青递给自己尸检照片，章昱意味深长地看眼正在埋头找线索于白青。
从新泰回来以后，他就觉得自己这位多年老对头像是变个人。
如果说他以前就已经是个天天跑
“们学校入职体检很严格，任何教师身上是定不能有纹身，哪怕在看不到位置也不行。”
“……”
和警方交代半天，男老师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他佝偻着腰坐在审讯桌前，抬起水杯喝口水，略带恳求地对着眼前两名警察开口，“警官，该说都已经说，你们能不能酌情处理，再给次机会——”
章昱没说什。
拉开椅子从审讯桌前站起身，他推开审讯室大门，让身后记录员跟上自己。
校园里至少还有第四个人，是那个默默注视着切在眼前发生，在背后动手杀人犯。
想到这里，章昱又对眼前人开口：“副校长和教导主任最近有没有在学校里和什可疑人接触？”
听章昱话，坐在对面男老师突然抬起眼帘，眼中浮现出抹淡淡恐惧：“……有。”
坐在章昱身旁记录员立刻追问：“是谁？长什样子，年龄大概多少岁？你还有印象吗？”
垂下眼认真回想片刻，男老师说：“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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