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警方都知道。苏苏死亡,目标转移成龙思图。继苏苏之后,龙思图再次被班主任叫去面谈,却拒绝参加“2+2”项目名额。
班里那个叫做简晨女孩在办公室外偷听两人对话,初步推断是知道太多秘密,从而被人灭口。
两根手指转动着手中笔头,抿着唇思考半天,章昱终于意识到有什地方不对
章昱打断面前人,似乎不怎相信他所说话:“怎他们让你干什你就干什?”
男老师用颓唐地垂下头,话语间布满难以言喻绝望:“最开始时候只是担心,如果不听副校长命令,职称评定那边会有差错。”
“直到……直到苏苏跳楼那天。”他断断续续地开口,“他终于把叫过去,把所有事都告诉。”
“苏苏会从宿舍楼顶坠亡,好像并不在他预料范围之内。他告诉,如果这起事故惊动更多人或者警方注意力,他就会把她死亡责任都推到头上,让辈子都别想再当老师……”
“他让把这件事压下去,还教怎应付家长和警方质疑。”男老师用戴着手铐双手捂住脸,“两位警官,真不想这做,都是他们逼——”
他,说自己已经在副校长面前说他好话,他这次职称评定应该稳。
他本来有些想不明白,为什自己只是随手帮个非常简单忙,副校长便真会对他刮目相看。他没想到,副校长后来居然亲自找到他。
副校长给他张写着班里两个同学姓名名单。个是语文课代表苏苏,很文静乖巧女孩,另外个就是龙思图,整个高三(11)班最聪明学生。
除此之外,副校长还单独交给他两枚新祈福牌。这两枚祈福牌和之前在班里统发放那种看起来没什不同,就连刻在上面图案都是样。
副校长交代他,在体育课或者午休教室没人时候,用这两枚佛牌替换掉原本分别挂在两人书包和笔袋上旧佛牌。
“为什要没收龙思图笔记本,还要摆放在学校档案室里?”章昱问。
“也是副校长命令,他说笔记本上可能会有对们不利东西,让拿走检查下,以防万。”
“教学楼七楼有纸箱被搬动过痕迹,”回想着警方在档案室里查封到几箱佛牌,章昱接着问,“他们在七楼存放什东西,也是佛牌吗?”
男老师如实地摇摇头:“……这真不知道,没上去过那里。”
听到这里,章昱皱皱眉,时半会没有吭声。
副校长还让他每天抽空都观察和记录这两个学生行为是否有异常,优先程度先是苏苏,再到龙思图。
他那时候已经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副校长会那清楚这三个学生摆放佛牌位置?
周后,副校长交给他份招生简章,让他去找苏苏面谈,愿不愿意接受美术学院保送名额。如果她接受,就带她来副校长办公室。
苏苏当时很快就接受这个名额,他也如约带着苏苏去副校长办公室。至于他们在办公室里都谈什,他并不知情,因为副校长至始至终没有让他跟进去。
“你不觉得他们让你做每件事都很蹊跷和无厘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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