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知怎他被下到大牢里,任牢头怎拷打就是不肯张嘴,他们拿着烙铁烙他皮肤,拔他指甲,最后有人举起把极大砍-刀,刀把载泓头砍下来。
庄景走在曾经策马扬鞭、现在满目疮痍荒郊,拼命去找那颗头。找好久,可算在长草深处找到。他拿出帕子去擦那脑袋上血污,那人眼睛竟然慢慢睁开,看,这不是载泓,是金竑。
庄景惊得下坐起来,心跳快得能蹦出嗓子眼,环顾卧室周,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才慢慢放松下来。
都怪金竑,自己才会做个这个没头没脑梦。
他拉开窗帘,天色已经蒙蒙亮,他该起床准备工作。
如以往每次上台。
这样耀眼庄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他回来,回来就好。金竑想,不该再有所奢求。
从今以后,庄景想做什就做什,他需要做,只不过是替他扫清前进道路上障碍。
芝麻看主人情绪不好,跳到他膝盖上坐下,看着视频里庄景,兴奋地“喵”声。
金竑手指挠挠芝麻耳朵根,低声说:“也不知道他怎那喜欢你。”
决裂时候,庄璟茶都是金竑准备。
庄璟最喜欢明前龙井,金竑就将御赐贡茶全部给他留着,后来前朝亡,他派人去杭州买最好新叶。
那时候金竑希望在庄璟心上永远占着个地位,谁都超不过去地位。
决裂后,庄璟去贝勒府找他那次,是他们最后次见面。只远远望,以后因为不想连累庄璟名声,连他戏都再不去听。
那时候他很自私,暗中希望庄璟能多恨自己点,这样他起码不会忘记这个人。或许等到海清河晏、天下太平,他也能洗净身罪孽,和庄璟重归于好。
今天见到金竑,不要再反应过度,就把他当做不大熟工作搭档。
已经是十月初,天气越来越冷,庄景套上羽绒服,拖着小行李箱走到外面,边不太熟练用手机叫车。
这时,银灰色SUV驶到庄景家门前,金竑按下车窗说:“走吧,们顺路,起去机场。”
他掐着芝麻咯吱窝把他提溜起来,在面前摇晃:“给爸爸说说,你是怎讨到人家欢心?”
芝麻不耐烦蹬金竑小臂下,跳到地上逃跑。
庄景晚上没睡好,做个梦,梦见载泓。
先是载泓年少时意气风发,骑马带他去郊外看新训鹰,又穿着黑狐大衣在雪天里等着他下戏,手里还捧着壶明前龙井。
会儿他又变成中年人模样,和几个“太-君”和二鬼子点头哈腰,模样卑琐到极点,只要是中国人都恨不得上去踹这人两脚。
可惜最后还是落个不得好死,被打得没块好肉,身首分离,想必那副惨状倒真让庄璟永生难忘。
重生后知道庄璟当年安葬他,金竑第次改变想法。早知如此,还不如埋骨荒郊,被野狗分食,被庄璟永远遗忘算。
往事不可思。
金竑站起来,把唱片关掉,打开笔记本电脑,看庄景试镜回放。
镜头里青年进退有度又锐不可当,闪着耀眼光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