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鹰扬显得有些失望,“都没有喂师兄喝。”
“有手有脚,干嘛要你喂。”
慕鹰扬时语塞,忍不住抱怨:“师兄不解风情,毁好多温柔。”
萧玉案:“……”
好不容易把慕鹰扬送走,萧玉案砰地关上门,气势汹汹地准备找顾楼吟算账。他连碧海潮生都招出来,可床上哪里还有顾楼吟身影。
“好。”慕鹰扬在桌边坐下,喝口醒酒汤试冷热,郁闷道:“都有些凉……”
“没关系,”萧玉案披着披风走来,“喜欢喝凉。”
慕鹰扬看到萧玉案,怔怔,道:“师兄,你嘴怎破?”
萧玉案暗暗骂句某人,从容不迫道:“不小心咬——自己咬。”
“师兄脸也好红啊。”
萧玉案愕然睁大眼睛,喉间发出声模糊不清闷哼。慕鹰扬捕捉到这动静,纳闷地唤声:“师兄?”
萧玉案无法做出回应。顾楼吟咬他亲他,已经够让他出乎意料,他没想到顾楼吟还能做出更出格事。
屋子里是伸手不见五指漆黑,慕鹰扬在屏风外侧,手中端着亲手熬制醒酒汤。在离他只有几步距离屏风内侧,顾楼吟长睫如羽般轻轻扫过萧玉案鼻梁,两人长发交织着散落枕,无声地交换彼此气息。
切都发生得很安静。萧玉案双手抵在顾楼吟胸前,无声地用着力,除此之外动都不敢动。他心跳如鼓,生怕自己发出什奇怪声音被慕鹰扬听去。
可他不但推不动顾楼吟,反而因对方猝不及防霸道,呼吸陡然急促加重。
萧玉案僵在原地,突然觉得自己亏大,其委屈程度堪比被登徒子欺负黄花闺女。
这算什?吃完就跑?始乱终弃?
呵,好个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顾楼吟,平时藏得够深啊,真是点都看不出来。
现在想想,当日在盘古山轻薄他地魂,分明就是顾楼吟鲜为人知面,哪里有什异样!
萧玉案盯着凌乱床铺,缓缓
萧玉案抬手摸摸自己脸颊,果然烫得惊人。“这不是喝酒,”他对慕鹰扬说,“喝醉就这样。”
慕鹰扬也没多想,盛勺醒酒汤递到萧玉案嘴边,“师兄张嘴。”
萧玉案回眸看眼屏风,道:“口闷就好,用什勺子。”说罢,他端来醒酒汤,口气喝个干净。
慕鹰扬:“……”
“多谢师弟醒酒汤。”萧玉案道,“时候不早,要睡,你回去吧。”
慕鹰扬又道:“师兄怎不说话?屋子里这黑,先点个灯。”
感觉怀里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顾楼吟隐秘在黑暗中眼眸闪过丝兴奋。他知道自己不该这做,他直在忍,他忍很久。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
慕鹰扬走到桌边,先放下醒酒汤,拿起旁火折子点燃。火折子在慕鹰扬手中亮起,只能照亮四周点点地方。但就是这小团光源,令萧玉案如临大敌,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发出声音,用力地挣扎起来。
慕鹰扬拿着火折子去引燃桌上明灯时,隐约听见衣帛窸窸窣窣摩擦之声,手中顿,问:“师兄起来?”
话落,明灯亮起,整个屋子被照亮。接着,萧玉案微喘声音从屏风后传出来:“嗯,你等下,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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