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犯错
人是要受到惩罚，无人可以例外。
纵使这
切祸根都是檀殊手而造，但是就如同他所说，人，是闻渊杀死，是他在每个不为人知深夜，剑
闻渊察觉到折卿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他叹息声，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重复道：“对不起。”
闻渊仰起头，看着天边那道淡淡金光，他心里却止不住失落。
他想抚摸折卿脊背，手抬起来，却犹豫
几秒之后又默默地放下。
其实在来找折卿路上，闻渊已经有预感……他逃不过天谴。
但是，后来他想通，为什
要逃呢？
在这层面上，他和檀殊是样。
但是他与他不样是，他不会去牺牲无辜人，也不会手造成他人悲剧去成全自己。
“好啦，不哭，”闻渊柔声道，“师尊快成小花猫。”
折卿吸吸鼻子，从他怀中抬起头，他慢慢伸出手抚上闻渊面颊，从眉眼到高挺鼻梁，再划过他柔软薄唇上。
他阿渊，真回来。
颤抖环着他身子，在他耳边道：“折卿，
来晚……”
折卿喉间发痒，却是说不出话来，他摸下脸颊，手湿痕，他不知什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折卿哭无声无息，他却说不清为何要流泪，他有些微僵转过身，将自己埋进闻渊胸膛。
“阿渊……阿渊……阿渊。”
他不知道该说什话，是该安慰他还是该与他同诉说着大快人心，他只是觉得很难受，难受仿佛要窒息，他有好多话想对闻渊说，但是最后只得遍又遍唤他名字。
凡人虽渺小，不过沧海粟，但是万物都是生灵，不可滥杀无辜，这是师尊从小教给他。
仙界，魔界，人界，三界缺不可，这是万物自然法则，这种微妙平衡维持这多年，无法打破。
如今，熔炉以毁，檀殊已死，熔炉里曾关押世间亡灵也在那场大战中得到释放，重新回到人界，回到那些个凡人躯体之中。
现在凡间仍是片鲜活景象，死去人又重新复生，不过是像做场梦样。
切都已经回到正轨，切都很好。
折卿破涕为笑，这次他再也不会被别人控制，再也不会离开他身边。
闻渊看着这样折卿，眼眶有些热热，他多想拥他入怀，永远都不分开。
闻渊说：“折卿，对不起，那天……”他抿抿唇，那天他强迫折卿，没有温柔没有怜惜，他自以为珍视最后却弄巧成拙，反而伤害他。
提到这件事，折卿虽然有些怪他，但是如今他也不想再追究，闻渊能好好站在他面前，这已足够。
于是折卿闷闷嗯声。
闻渊轻轻摸着折卿头发，极尽怜惜，他轻轻吻着他鬓发，柔声安慰他：“没事，都过去。”
他刚才听到折卿和檀殊全部对话，也清楚这多年事情原委。
檀殊身死，也将他以前被他抹掉记忆全部唤醒，闻渊忽然有些庆幸，庆幸他做件对事。
如果再给他个重来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那做，因为折卿值得。
就像檀殊说若是重来次他还是会选择杀掉折卿样，闻渊还是会用自己生命保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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