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
，等到
们平安归来，你再亲口说给听。”
“那说好
，
言为定。”
“言为定。”
……
闻渊张张嘴，他想说什，却发现自己什也说不出口。
闻渊试图抱起他，却手抖
不成样子，尝试好几次都没抱起，他不断抖着嘴唇重复着，不知道究竟是说给谁听。
“折卿……别怕别怕……不会让你死……你不会有事……定不会有事……”
说话间，折卿忽然用尽全身力气扶着他胳膊直起身子。
“你……怎？”闻渊被他突然动作弄愣愣。
接着，根根白皙却带着鲜血手指轻轻、轻轻绕过闻渊脖子，环住他。
湛蓝天际重现，闻渊回过身接住折卿倒在他怀中身子。
折卿张口“哇”地声吐出大口鲜血，将他那纯白衣裳全部染成灼目颜色。
“不要、不要啊……你干什，为什要替挡……折卿……折卿！！！”
闻渊紧紧搂住怀中满身是血，轻飘飘身子，他崩溃仰天长啸：“不！！！”
折卿在他怀中虚弱笑，他咧嘴，嘴角就不可抑制溢出鲜血来。
他任由折卿面容在他眼前无限放大，随后，个带着血腥味吻轻柔印在他唇上。
——腥涩，痛苦，却又缠绵悱恻。
他听见折卿温柔又郑重承诺，像从遥远天边传来，却字字舔过他心尖。
“爱你。”
折卿面对着闻渊，喘息着艰难地说：“你还记不记得大战之前，你二人曾许诺过话？”
闻渊想起来。他有过次被银针短暂唤醒时刻，那是他唯清醒着时候。
……
“阿渊，有些话想……”
“嘘。”
闻渊满脸泪，他慌不择路用手遍遍去擦那溢出血来，却始终越擦越多，擦满手都是鲜红。
折卿倒在他怀里气若游丝，这道劫雷威力太大，折卿清楚感受到他浑身经脉都已经被劈断，连元神都仿佛被只看不见手撕扯着，痛他连话都说不出。
可是他还勉强睁着眼睛看着闻渊，他怕他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闻渊像个疯子样，又哭又叫，嘴中大骂天道无情。
折卿笑笑，就是这个轻微动作都牵扯着浑身陷入无法抑制疼痛中，他却始终没有皱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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