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去再吃吧,到时候想吃多少都行。”徐忍冬看这屋里没什好调查,扭头走出去。
连乔追上来:“忍冬哥忍冬哥,出去以后咱们还能见面吗?”
徐忍冬道:“先出去再说。”
连乔有些失落:“哦……”
靠近走廊尽头另扇门里是祷告室。这个房间不大,仅仅摆放两张椅子和个小隔间,以便信徒在此祷告忏悔。隔间里面黑漆漆,连乔打开手机电筒,钻进去察看番,又苦着脸爬出来:“里面臭烘烘,股胸毛味。”
徐忍冬道:“你身上都是灰,拍拍。”
“哦,好。”连乔听话地开始拍灰,嘴角却仍高高翘着。
徐忍冬把宗教用具放回原处,回头对上连乔笑颜,忽然觉得那笑容里有种调皮捣蛋味道。徐忍冬从上到下把他打量边,指着他鼓鼓囊囊裤袋:“藏什?”
“呜……”小心思被戳穿,连乔不情不愿地掏出块圣饼。
徐忍冬简直无语。那圣饼霉得都发绿,不知道放多久,上面还积满灰。连乔这个捡破烂毛病还真是贯彻到底,说不好是吧?
经!哇!圣杯!哇!朗基奴斯枪!(注1)”连乔见个爱个,恨不得全都捧在手里。他扭头看到个衣柜,又激动得不能自已,“哇!神父装!真神父装!”
徐忍冬无奈:“你不会想把这些东西全部搬走吧?”
连乔抱着这大堆满是灰尘宗教用品,满怀希冀地问:“可以吗?”
徐忍冬:“不可以。这是偷。”
连乔:“勇者事情怎能叫偷!搜刮!这叫搜刮!”
徐忍冬:“……”他不禁思考起胸毛味是个什味。
两人在祷告室里又仔仔细细摸索番,实在找不到什有价值东西,只好回到走廊上。
“这里还有别房间吗?”连乔问。
徐忍冬想象下教堂结构:“圣器室和祷告室宽度都跟礼拜堂是样,这个教堂应该是‘目’字型布局……但走廊已经到底。”他敲敲走廊尽头墙壁,听到闷厚回响,“这面墙好像也是实心。”
“
徐忍冬见他另外侧裤袋也塞满东西,皱起眉头:“那里呢?”
“哦,这里是套娃。”连乔为证清白,干净利落地掏出套娃,还直接拧开给他看,“这里面可没藏……咦?”
套娃里是那两颗糖果。此时糖纸缝隙里渗出些棕褐色黏腻液体,不光弄脏糖纸,还粘到套娃内壁上。连乔把糖果拿出来,嫌弃地扁扁嘴:“好恶心啊……”
“这是巧克力吧?”徐忍冬说,“可能被你贴身放着,融化。”
连乔懊恼道:“原来是巧克力!早知道就吃掉。昨天超想吃巧克力……”毕竟这个教堂顶长得很像kisses。
徐忍冬:“……你这说法也没好到哪里去。”
连乔紧紧抱着他宝贝,脸不情愿,像只护食仓鼠。徐忍冬道:“放下吧,这多东西你不可能全带走,万有鬼追你怎办,到时候不还是要扔?”
连乔大概想起这两天被鬼怪追杀恐怖画面,表情有些动摇。
徐忍冬道:“听话。”
这句话仿佛戳中连乔某个点,连乔睁大眼睛,低低说句“卧槽”,脸上突然红,终于乖乖把东西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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