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刑时三五被押在旁看着,自己对服七煞丹后挨鞭子感觉已经没什印象,只依稀记得自己受刑时三五嘶吼般声音。
“别罚他!别……是让他去……”
“是逼着他,跟他没关系!”
“别打他……你们罚吧……是逼他做……”
随后自己便晕过去。
整整两日,站在太阳底下,不能用工具,不能进食进水。
太阳烘烤之下,连铁砖都是烫手。
那时三五已是影卫,而自己还在训练,训练之余便偷跑到三五受罚地方,起初是远远看,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三五唇早已干裂,双手也被铁砖锋利边缘划血迹斑斑。自己偷跑到他面前,问他:“口渴吗?”
三五抬头看自己眼,犹豫许久,最终点下头。随后便将自己赶走,让自己赶紧回去训练,不必管他。
可是自己呢,自以为聪明,以为给三五送水不拿器具就不会被抓到,抓到也可以狡辩。
矩处置,三五,你不认得就算,可你为什会把当成你主人啊!”
“不是你主人!”红雀忍不住又说遍,仿佛是在确认自己可怕猜想。
“属下伤您,理应按伤主之罪处置,应当鞭三百,再服……”
“不是你主人!”
“属下伤您,理应……“
之后听同僚对自己说,自己昏迷那几日高烧不断,有几次呼吸都快停,是三五直在照顾自己,影卫不训练或是不出任务是不给饭,三五就将他那份省下来,能喂给自己都喂给自己,窝头掰碎泡在粥里泡软让自己喝下,实在喂不三五才会吃。
同僚还说,三五自己也受那重伤,还不好好吃饭,几天下来就瘦好多,也丢半条命感觉。
后来自己终于醒,看着三五仍旧干裂唇,习惯性地问
于是自己含口水,绕过在阴凉里闭目养神监工,溜到三五身边,指着自己腮帮子微微笑,踮起脚来就贴上三五唇。
那唇上干裂口子划过微微刺痛到现在依然记得。
之后,还是被山庄管事抓到。刑堂门口,想好狡辩说辞早已脱口而出,却没人听。三五从始至终都没发言,只是在被问起时,他口咬定,是他熬不过罚,逼自己去带水过来。
然而管事没有听,罚是逃刑连坐,每人服七煞丹后罚三百鞭。自己当时不过十来岁年纪,强撑着受完刑就晕过去。
那是唯次三五连累自己受罚——三五觉得是,自己觉得只能勉强算是,太勉强。
三五却仿佛没有听见般,重复着之前话,红雀心凉半截,他现在已经知道,三五是屏蔽句话,就像上次样。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同样是三五身伤,同样是那涣散目光,同样是……对句话视而不见。
这种事曾经在三五身上发生过。
红雀思绪回到当年,那是个同现在样炎炎夏日,此时红雀待在凉爽屋中,屋外是可以降温水帘,但他还是觉得干热难耐,鼻腔中都充满灼热沙土气息,仿佛记忆中热浪冲出来,再次将自己包裹。
那天三五任务延期日多,被罚去垒铁砖,将块块两尺长铁砖送到丈多高墙面上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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