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
白鲤声音有丝颤抖。
“你怎又跪下,瞎想什呢。”
红雀轻轻将他扶起,赶在他掉到更深深谷里去之前,把将他拉上来。
“别怕,不罚你。”
“属下知道。”
白鲤裹好最后层纱布,最后打结时候略微用力将布条紧下,让药棉按压住伤口起到些止血效果。
“嘶——疼……”
红雀本来是极不在意疼痛,明明带着这样伤口行路也直面不改色,就连曾经用自己试药时毒发都没让他喊过声疼来。
然而他此刻到白鲤面前,却仿佛忽然间多几分孩子气,轻轻碰那伤处都能喊出疼来,似乎那些他个人时强撑着坚硬外壳此时已经全数瓦解,再没有半分忍耐与伪装。
扎,以后就都让属下来好吗?或者至少您自己……”
看着白鲤那副认真而又心疼神情,红雀突然感到内心深处处柔软地方颤动下,股许多年都不曾有过情绪从那处涌上来。红雀轻叹声道:“是不放心让别人来,别人离这近不舒服。”
白鲤动作忽然停住,抬头看向红雀眼神变得无措起来。他手依然扶着还没绑好纱布,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属下……,不知道主人不愿被人近身……属下知错。”
红雀知道白鲤此刻在想什,连忙把将他拉回来,近两人几乎贴在起,说道:“不包括你。”
“可是……”
红雀看着无措地站在自己面前白鲤,再也忍不住,把将他那结实身躯抱在怀里,将头放在他肩上枕着。
“怎舍得罚你。”
听说失忆人因为没有记忆,他切行为便只剩下本能习惯。只有在他心里扎根足够深那些习惯才能保留下来。
随着股暖流从心口处顺着经脉流向四肢百骸,之前没直没经历去感受失而复得狂喜与心疼酸楚终于齐涌上来,百感交集之下
“这样才能止血,乖,别任性。”
白鲤几乎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他就白脸色,自己被自己说出话惊僵在原地,脑海中片空白。
……刚刚都说些什啊!怎会对主人说出那样话来!
白鲤微微抬头,正看见红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白鲤直接就跪下去,下子又想到先前受那些刑罚。瞬间,鞭子抽在皮肉上那种疼痛仿佛已经重演几遍,指尖也隐约能感受到被尖针缓慢刺入那种钻心剧痛。
白鲤试着将这些回忆赶出自己脑海,然而却没有办法,那骇人刑罚占据他记忆中绝大部分,几乎是避无可避,稍不留神就会滑进记忆深谷里去。
“主人?”
“说不放心别人,这个别人不包括你。”
红雀又重复遍,认真地对白鲤说道。白鲤动作停很久,久到红雀差点以为他把这句话也给屏蔽。白鲤低声道:“那主人现在是……希望属下在您身边吗?”
“嗯。”
白鲤将这话问出口时候,就带出种莫名其妙期待,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期待着哪种答案,然而在听到答案那刻,他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卷起阵欣喜,那个嗯字像是带温度般,下子暖到自己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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