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几个字尾音,竟能听出些哽咽意味。
红雀惊,就听白鲤继续说道:
“方才乐阁主说您之前从来不上药包扎……可是真?”
那语气并不是责备或是质问,而是带些浓浓心疼,红雀这几年独自人惯,习惯撑着坚强外表拒绝他人关心,此时被白鲤这说,早已被这份心疼砸乱心神。被白鲤按住心口处仿佛又烫几分。
“……”
乐伊立刻认真起来,说着就想去查探红雀伤处,却被白鲤不动声色地拦下。
“不用,已经看过,乐阁主您把药给就好,会包扎。”
白鲤整个身子还挡在乐伊身前,完全挡住他视线。
乐伊:……?
这是到饭点吗?怎好像闻到股醋味?
红雀在屋内听见声音不对,连忙冲出来把抱住白鲤,再回头瞧乐伊时候,却见赵铃不知道从何处出现,已经拦在乐伊身前。
红雀把头撇开,拒绝这份狗粮,他看向白鲤道:“好好好,包扎,别听他瞎说。”
乐伊见红雀果真受伤,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太短,不够做完次,便也不再继续歪歪,忙问道:“伤到哪?看看。”
“这里。”
红雀往自己左肋处随意比划下。
红雀从来就没在乎过身上伤,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先生抓住错误学生,只不过愧疚点并不是自己做错什,而是又让对方心疼。
红雀没有回答,白鲤却仿佛从他沉默中看出什似,继续问道:“主人为何不上药?”
红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本来暖洋洋心里竟忽然泛出股酸溜溜委屈,他直盯着白鲤,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将那句脱口而出话咽下去,憋得他很是难受:还不是因为你不在!以前都是你帮上药!
红雀本来已经做好想小时候那样再被白鲤数落顿打算,却不料白鲤仿佛听见自己心里那句话般,嗓音低沉而又温柔地说道:“主人若是不愿意让乐阁主包
屋内,白鲤用略湿棉布轻轻擦拭着红雀左肋上伤口旁边血迹,水渍凉凉感觉总让红雀觉得心口发痒。不会便有些受不住,想要自己来,白鲤却不肯,最终红雀也只是庆幸他没有坚持跪在地上做这些事,不然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你真不用做这些……”
红雀抬手收白鲤棉布,白鲤也没做抵抗,只是转身开始仔细地将药膏涂在药棉上,再将缠好纱布覆在红雀伤处。红雀明显感受到他手在抖,不知道他是出什状况,忙伸手握住他手掌,他手掌有些凉,略低于自己体温,两只手覆在自己伤处,压伤口有些疼,不过红雀没有在意。
“这是怎?”
只见白鲤盯着自己手下已经开始晕开血迹白布,深吸口气道:“主人……属下斗胆,您以后……能不能注意着些……”
“伤……伤心?”
乐伊还是被自己方才奇怪想法带偏思路,又实在没法相信红雀居然会受伤这个事情,他奇怪看看白鲤,白鲤却浑然不觉。
红雀:……
“真伤着,有什外伤药随便给用用就好。”
“真受伤?外伤?赶紧给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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