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节制?白鲤……他……你……你都对他做什!他都伤成这样你还要?不是说人家同意吗你就这着急,你别是拿身份压着他强迫他……”
“压什?”红雀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对他做什事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早就该知道你在想什,你上次趁他昏迷还偷偷亲人家!”乐伊很是愤愤,看向红雀目光就像是在看只渣男。
红雀也终于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之前几次被乐伊莫名其妙误会,火气下子就上来,对乐伊叱道:“你想什呢!白鲤脉你也把过,俩做那事还能伤着他经脉?”
乐伊眨眨眼,仍旧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为何,但好像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不禁失笑着将白鲤心中所想说出来:“抱着。”
“……是。”
耳边传来声闷闷回应,白鲤此时已经完全贴上来,双手轻轻环住红雀,却又不敢使力,足够亲近,却又不显得依偎。红雀转头看向白鲤,只见他低着头,神色隐在阴影之中不知在想些什。
弯月从云层中挤出来,洒下缕清凉,夜色添几分明快亮意,正勾勒出白鲤那硬实身形来,怎看都与窝在另人怀里动作十分不搭。
红雀默默弯下嘴角,记忆中白鲤从来都是副坚强而又冷硬姿态,也无怪小时候自己曾以为这人能替自己挡下切苦难艰辛。然而现在白鲤却被自己抱在怀里,动作仍有几分僵硬,却掩盖不那动作间透露出来疲惫,不由得有些感慨:曾经你连自身都难保,却还要费心去关心,定然很累吧。直都想问问你,当初为什那护着,但既然你已经不记得,那们便好好珍惜眼前这段时光吧。
“不是你俩双修……?还以为你急着拿他采补……”
红雀:???
红雀差点被气笑,“话本看多吧你!你和赵铃天天双修,也没见他传多少功力给你啊!”
“哦——”
乐伊副恍然大悟样子,半点脸红都没有,反倒是红雀脸上浮现出片浅浅红晕,兴许是被气
没关系,现在切都结束。过去事情既然你不愿意想起,正好可以重新开始段新生活。累就休息会,们可以起走过路还很长。
白鲤被红雀平稳地抱着走路,再加上伤势复发,早已是昏昏欲睡,然而他却直强撑着没有合眼,他还记得,主人说过让自己今晚陪他,那应该就是暖床意思。若是自己昏睡过去,岂不是太无趣些,定要惹主人生气。
当白鲤终于做好心理准备,红雀却将他轻轻放到床上,说声别乱动,就转身出门。
红雀去叫乐伊。不但是白鲤这身裂开伤口不好处理,他经脉伤势还得重新调理。于是乐伊再次被从睡梦中叫醒,骂骂咧咧地来到红雀主卧,握白鲤脉乐伊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看红雀,又看看白鲤,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红雀身上,正看见红雀有些自责地轻叹声说道:“都怪,太不节制,所以白鲤才……”红雀想着白鲤抢自己酒时说话,只想着自己若是直陪着白鲤没去喝什闷酒话,白鲤也不会伤成这样。
然而还没待他解释清楚,乐伊瞬间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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