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默默地伏下身,仿佛等待着主人施为,又像是随时等待听令。
红雀讶然片刻,才赶忙将他扶起来,搂着他坐回到床上。
“脱衣服。”
白鲤愣下,随即便像是早有预料般慢慢解开自己上衣,待脱到裤子时候白鲤动作顿下,还没等白鲤继续,红雀就已经开始解白鲤身上纱布。
白鲤心中默默记下,主人喜欢看身下那人带伤。
红雀把将乐伊从白鲤面前拉走,抿着嘴盯着他,方才随性全都转变为凌厉威严。乐伊被红雀表情吓跳,忍不住瑟缩下,他知道红雀是真生气,立刻收所有多余动作,怯怯地缩成团:“写……写好。”
乐伊说完立刻闭上嘴,半个字也不再多说。
“出去熬药。”
“可是他外伤还没……”
“出去,他外伤来处理。”
。
乐伊面提笔写着药方,面若有所思样子,忽然间停笔,再次开口道:“那你说不节制是什?”
“喝酒。”
红雀这才反应过来乐伊为什想到这去,不禁有些气闷,乐伊却更加茫然:“喝酒?你喝酒他怎能伤成这样?不会是你让他帮你往藏酒阁送酒吧,那高,他现在不能用轻功你不知道吗?你这是苛待,他是跟你有仇还是怎样?不是看你对其他下属向挺好,怎白鲤伤还没好你就让他为你办这事,你说你非要折磨他也就罢,伤着还要给他治,你知不知道这些药有多……”
“那是他自己弄!”
红雀看见白鲤跪下时就已经明白他意思,白鲤虽未明说,但同样曾经身为影卫,红雀知道白鲤这是以为自己要打罚他来出气。
本想先对白鲤解释,对他说自己怎可能罚他,更不会舍得用他来出气,非要让自己消气话,让自己抱抱其实比什都管用。
更何况自己
“是是是,好好好。”
乐伊溜很快,屋内只剩下红雀和白鲤两人。红雀真被惹怒时候是十分安静,情绪非常不易察觉,然而白鲤却感受到那份凝固在空气中怒意,仿佛两人早已心意相通般。
白鲤感受到,却不知所措起来,他想让主人消气,却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记忆中片空白,没有分毫经验可言。
最后只得跪在红雀脚边,轻声说道:
“主人您消消气,您……不必顾及属下身子,请您随意使用。”
红雀连忙打断乐伊话,听乐伊无谓地指责自己确实有些气不过是其,更重要是不想让白鲤知道自己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红雀能隐约感受到白鲤直有些不安,总是觉得帮不上忙自己待他好很是吃亏。
但宠还是要宠,自己也不愿让白鲤每日惶恐不安,那就不让他知道,偷偷宠好。
红雀话音刚落,白鲤看向乐伊已是十分不快,紧接着十分严肃地开口:“乐阁主,你不要冤枉主人,是自己弄伤。”
乐伊再次左看看右看看,终究还是信双方达成致口供,想起这几日红雀为白鲤用那几副价格昂贵珍惜药草,瞬间转换立场,看着白鲤副咬牙切齿样子道:“你……你怎就这糟践你自己身子,你知不知道主人花多大……”
“乐伊!药方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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