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推门而入时,白鲤还坐在床上沉思,随后就被喂进粒药丸。随着解药在体内渐渐化开,残余疼痛消散,白鲤看着主人那关切神色,意识深处有什东西跳动下,好像马上要想起来什,呼之欲出记忆却又被拦在那里冲不出牢笼。最后只得干巴巴地道句:“谢主人恕罪。”
红雀没有理会白鲤说这句定式般话语,只握住他手腕细细查探他脉象,确定解药药效已经发作,这才松口气,随即又担忧起别事来:白鲤经脉已然受损成这个样子,怕是再也压不住体内毒性,下次解毒时不知会不会有什变故。
好在天机楼消息最为灵通,再难买到灵丹妙药向来也都是不缺,每日再掺些解毒丹药进去,至少这些日子也不会让白鲤难受。
直到侍从来敲门,红雀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用早餐,而且昨晚似乎也没吃什,经过这番折腾,此时才发觉有些饿,便问白鲤道:“早饭有没有什想吃,让人做出来。”
“属下没有。”
白鲤感受着红雀握住自己手力道,闭上眼等待着剧痛到来。
“乖乖等着给你拿解药,必须吃,没商量!”
白鲤惊讶地抬头,没想到等来会是这句话。
红雀气不行,连门也不走,直接翻窗出去,路上拿出自己方才被白鲤碰触过手看几次,心里那股无名火慢慢地散,这下子被白鲤抱晚腰身也有些暖暖痒意。
摸下有些异样腰侧,红雀心海怎也平静不下来。自己这副身子是被当做影卫训练出来,本就对碰触十分敏感,逃出山庄后更是没安全感,任何人主动接触都仿佛刺痛般,会让自己下意识地全力反击,就连在睡梦中也不例外。
白鲤不知道自己是记不得以前喜欢吃什,还是本就没有这方面偏好,也没有半点想要知道心思,反而是整个心思都跑到主人喜欢吃什上。
红雀早就想到白鲤会这答,将他那副不想麻烦自己心思全都看在眼里,心想正好,便微微笑道:“那好,既然你不挑那就跟起吃好。”
不多时,庭院中处树荫下长长条案上已经摆满各色粥菜糕点,几乎将厨子会做,和应水城中能买到切早食都摆上来。旁布菜小侍从来没见过楼主用餐摆出这种阵仗,脸懵逼地缩在旁不知所措。
红雀如常挥退侍从,见白鲤盯着桌子菜肴发呆,只道是他是见到这多不认识菜品,时
可是……昨晚白鲤抱自己那久,自己居然连醒都没醒,还睡十分舒适……还有之前几次也是,和白鲤肌肤相触地方,不仅没有任何刺痛不适,甚至还觉得暖暖,想要再贴上去几分……
白鲤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方才被红雀握住右手,也是同样心绪起伏不定。
他实在不知主人为何不罚自己,为何连规矩都给废。忍不住就去思索主人待自己这好,究竟是为何。
会不会是因为些自己已经忘记事情……会不会是,主人需要自己记忆?
毕竟自己武功已经没有,无法为主人所用,只有失忆原因尚且存疑,不仅自己不知道,从主人发现自己失忆时反应来看,主人应当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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