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看着咕咕炸起毛来气鼓鼓样子不由得失笑,想抬手去碰咕咕翘起冠羽给它顺毛,却被白鲤宽大手掌挡下来。
红雀有些疑惑地看着白鲤,只见对方不动声色地把抓住咕咕将它放到旁矮枝上,随后才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说道:“这鹦鹉爪子利,属下怕它伤到您。”
“哦……”
红雀刚觉得有些奇怪
廿三在旁看目瞪口呆,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正欲反驳,却被声凄厉鹦鹉叫声打断。
“叽——咕咕——”
院墙门洞外,廿二焦急地冲进来,时不时被身后还跟着只雪白鹦鹉飞落下来啄口,却都轻巧地避开。廿二见到廿三就连忙唤道:“三儿!你还在这啊,怎样你被罚什,拆骨还是车裂?能不能留下全尸——嗷,你踢干嘛……”
廿二瞪廿三眼,这才后知后觉地看见红雀,腿弯直直地就跪下去。
“主人,属下不知这是您养鹦鹉,昨日不甚将其打伤,请主人治罪。”
“这样就好,既方便监视他动向,又方便俩在……咳,又方便他随时服侍。”
红雀说着将钥匙随手揣进怀里,又将细铁链圈圈地缠在手上,几尺长铁链瞬间缩短,直到离白鲤手只有几寸方才停下。
这个距离,两人手臂稍摆动,就会和对方手撞在起,红雀被白鲤碰几下后,非但没有再松开段距离,反而将白鲤手掌拽过来轻轻捏住,手指在他掌心和手背出来回摩挲许久才终于肯安静下来。
握在起,确不会再碰到……白鲤看着红雀捏着自己手,轻声叹息道:“主人,您最初特意选个长些铁链,现在又缠起来,这岂不是……”
白鲤说不下去,再多说半句,便是在质疑。红雀却不以为意地答道:“不然还能怎样?这长链子碍事。”
红雀见廿二反应极快,避重就轻地拿鹦鹉过来请罪,瞬间就知道他想要将方才失礼糊弄过去。红雀忍不住失笑,心道这回可好,反正自己不打算追究,正巧不用想措辞,便顺着廿二话道:“打伤咕咕?你打他做什?别跪着,起来说话。”
廿二这才知道这只鹦鹉名叫咕咕,只是此时当着主人面也只好将吐槽话咽回去,将那天事复述遍,边心里祈祷着咕咕是只只会重复特定几句话傻鸟,可千万别存心报复自己。
“……属下那天见到这只傻……咕咕,要解统领衣服,属下不知是主人养鸟,怒之下就……”
红雀脸色奇怪下,看着廿二不置可否,反道直接去问鹦鹉:“咕咕,怎回事,你自己说。”
咕咕稳稳落在红雀肩头,拍着翅膀愤怒地叫道:“他打——他打——”
“那您可以都拷在属下手上,这样您就不觉得碍事。”白鲤微微皱眉,实在想不出主人为何这样自找麻烦。
“不行,万你跑呢?”
“属下……”
白鲤想要自证什,转眼却看见红雀深藏在眼底笑意,这才意识到主人只是随口说,分毫没有放在心上。白鲤指尖轻微颤动,低声说道:“主人,属下不跑,赶也不跑。”
说着,反手握住红雀手指,将两人拉更近,指尖轻微颤动,直传到红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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