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问题让红雀愣,待他看到白鲤认真神情后,心中阴霾扫而空,轻快地回道:“哦,最开始是在个鸽子窝里捡到它,那会它只会咕咕地叫。”
“咕——”
咕咕像是在证实这件事般,在廿二手中头歪脖子缩,声清脆咕声叫出来。
“那……它为何这喜欢解别人衣服?”白鲤继续问道。
“他以前咬人,被教训顿。”
“对,你前主人……被杀。”
红雀忽然有些紧张,白鲤会不会以为自己在利用失忆骗他,会不会突然来个为主报仇什……
还没等红雀把各种可能性罗列完,就听见白鲤平静声音道:“属下知道。”
红雀惊讶地抬头,却见白鲤嘴角微微噙着笑意,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正如多年前般,没有分毫变化。
“你……不在乎杀你原主人吗?”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白鲤在心虚什,就见咕咕竟不听话地飞回来,双爪勾住白鲤胸前衣衫不停抓挠,甚至还伸长脖颈去啄他领口绑带,嘴里不停地发出不满叫声。
“别碰白鲤!”
把将咕咕从白鲤身上拽下,红雀忽然下子理解白鲤举动:这鹦鹉爪子果然利,抓伤白鲤可怎办!
想起方才白鲤挡住自己举动,红雀忽然就不愿再碰咕咕半分,板着脸将他塞到廿二手里道:“你不是打伤它,就罚你照顾它几天,照顾到它原谅你为止。”
廿二抱着咕咕,只觉股醋酸扑面而来。炖汤定很好喝,回去就用你给家三儿补补身体!
静默片刻,白鲤忽然再次开口:
“它是公母?”
“母,你问这干嘛?”红雀皱眉,莫名
“为何要在乎?”
白鲤唇微微勾起,笑意更深些。红雀不觉间视线全然被吸引过去,片刻后没忍住伸出指抵在白鲤微抿唇上,又轻擦着收手。
白鲤愣,暗自猜测这应是主人让自己侍寝暗示。心中暗自记下,面上却半点不显地岔开话题:“属下有事不明,想向主人请教。”
红雀心里咯噔下,心想白鲤终究是介意前主人事,他如今失忆什都记不起,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他解释清楚,万生出些什误会……红雀眼神暗暗道:“你说。”
“主人为何给只鹦鹉起名叫咕咕?”
白鲤为红雀摘去肩头上沾着几簇白色绒羽,又引得铁链阵轻响。廿二直按着规矩低头不敢看主人,此时被这熟悉声音吸引注意力,忍不住抬眼偷瞧,眼就认出白鲤,许久没被强调过规矩瞬间被他抛在脑后。
“咦,统领……啊,现在你不是统领,家这位才是……咳,是说,新主人待你怎样?兄弟们都猜你被主人严刑逼供,想着……嗷,傻鸟你敢咬!”
廿二忙着与咕咕撕扯,白鲤却没有答话,双眉微蹙有些疑惑地问道:“新主人?”
“对啊,你可能没看见,咱新主人结原庄主时候,那叫个帅,那叫个……形容不出来。”廿二将咕咕重新控制住,脸上带丝自己都没察觉到骄傲。
红雀看到白鲤疑惑地看向自己,这才意识到白鲤竟然还不知道这事。白鲤初醒时,自己只想着说不是他主人,却没把这事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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