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要去衣,你想让别人看见你身子?”
白鲤微微惊讶,他实在没想到主人会在意这个,想说受刑去衣很正常,随即思路转,意识到红雀这说,定是因为他自己在意,于是便顺着红雀话答道:“属下不想……”
“嗯,也不
“别怕。”白鲤脱口而出,懊悔自己自以为是坚持竟把主人带到这种地方来。
“没有!”红雀下意识地想要挣开白鲤怀抱,挣下没挣开,便也没再用力,就这样继续在白鲤怀中靠着。
“主人怕疼?”
“不怕。”
红雀时有些气闷,自己怎这没出息,再这被白鲤误会下去就要被他小瞧!然而红雀那些平时都能藏很好情绪,此时在白鲤面前却无处遁形,他指尖轻微颤抖,看着白鲤就忍不住要钻进他怀里。
自从那次在山庄时被锁入黑牢中封住五感关半个月,红雀再进到任何与牢笼相关场所,都会抑制不住想要逃走冲动。
光是想想,后脊就开始发寒,仿佛又要回到那将禁锢与孤独感放大数倍黑牢中去。
但是白鲤想去,他想试试能不能记起来……
“好,们试试。”
地牢紧闭已久铁门轰响着打开,红雀脚步稳健地带着白鲤走入刑室,随意挥手令所有人退下,表面上神态自若,只有白鲤人觉出红雀气息已经乱。
“请主人让属下再过遍刑,属下或许就能想起些什。”白鲤低声请示道。
“不行!”红雀眉头微蹙,口否决。
“主人,属下定无怨言。”白鲤只当红雀还在做样子,只坚持着给主人递台阶,然而即便知道这些话是假,白鲤还是忍不住心中暖,对这份关切留恋更甚。
“那也不行……,这里没有刑堂!”红雀说着将头扭向另侧,去抓樱桃手越过盘子边摸个空。
白鲤见状默默叹息声,将碟子推到红雀手边,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不知红雀为何要用这种蹩脚理由。白鲤看看桌上链子,另头还在红雀身上连着,白鲤识趣地拿起来戴回手上,咔哒声扣好,忍不住说道:“主人,那这铁链……不是从刑堂拿来吗?”
该死……
红雀气将头埋在白鲤肩头不满地蹭蹭,委屈地呜咽声,被白鲤搂更紧。
“那……主人若是在这里不舒服话可以先回去休息,让别人来……”白鲤忽然说道。
“不行!”红雀脸仍旧埋在白鲤肩头,此时更不敢抬起。
白鲤无奈叹气:“主人?您何苦在这……”
“主人?”
白鲤上前步,将自己被手镣拴着手贴向红雀,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闪开。
直到所有人都退净,红雀这才泄口气般,表面装出沉稳瞬间崩裂,他把抓住白鲤还未抽离手,将半个身体重量吊在上面。
白鲤把将红雀护在怀里,看着红雀额头细密汗珠,心疼地无以复加。
原来这就是主人不愿来原因,原来主人不是为刻意收买自己才说那些话……
红雀:……
“不是……那个叫,地牢。”
“那请主人将属下送入地牢。”
“……”
红雀看着白鲤真诚眼神犹豫,他此次毫不犹豫地拒绝,不仅是因为不愿对白鲤动刑,更是因为对牢笼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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