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想说,会还要用刑,比起刑伤这铁板和倒刺又算什,可他刚开口,便意识到,主人这次怕是不会让自己受什重刑,至多用下鞭子,指尖针刺怕不是会换成拶指,不会很用力那种。正想着,就看见红雀取条长鞭在自己身后站定,白鲤刚跪正身子,就听身后声鞭子破空声音响起:‘啪——’
道气流穿过抖动衣衫轻拂在肌肤上,紧接着又是下声破空,预想之中表皮绞破疼痛却依旧没有到来。
“在回来之前,不许跪,不许碰任何刑具,听到没?”
“是,属下遵命。”白鲤嘴角不知何时挂上些许笑意。
红雀去不多时便赶回来,将块厚厚棉垫丢在铁板上,在白鲤惊诧目光下将副新手镣挂在刑架顶端,手镣内侧不是纤细倒刺,而是柔软皮垫。
“现在可以跪。”
白鲤见红雀就要往自己手上扣锁,忍不住提醒道:“主人,还要去衣……”
白鲤见主人已无异样,正色答道:“属下……受刑时是跪着,双手被吊住……”
“那就是最常见那种刑架。”
红雀口咬定,生怕白鲤再说出什折磨人花式刑架来,非要用那些不可。
“应当是。”白鲤迟疑着答道。
红雀松口气,心中暗自庆幸白鲤没有反驳,他走到刑架旁,刑架下方是块带瘤铁板,受刑人跪在上面被铁镣锁住脚踝和膝弯,再用带倒刺手镣吊住双手将身体拉直,以此来防止闪躲。
想。”红雀搂住白鲤腰轻轻捏捏。
“是,属下知道。”
白鲤默默记下,以后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自己身子,下次出门要穿个高领,捂得严实些才好。
红雀在白鲤怀中趴半晌,惊讶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那份恐惧正在消解,他抬起头来,神色如常,却不是强装出来,而是在白鲤身边,真不那怕。
“怕是牢,不是刑……算,你爱怎想怎想吧……”红雀不抱什希望地解释道。
“不必。”
白鲤:……
那您刚才说什不愿让别人看属下身子?
红雀知道白鲤惦记着还原度问题,有些心虚地劝道:“先试试,不行再去这些,再说,你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兴许本来就没有这些铁板倒刺,现在加什加!”
“主人,这……”
白鲤就要跪下,红雀把将他拉住,神色不忍道:“不用那真吧?你看着这个,想象下……不行?”
“好像不行,主人,属下是真想回忆起来,属下受得住。”白鲤竭力抑制着抗拒情绪,平静地答道。
“好吧。”红雀无奈叹气,将刑架打量番,说:“你等着,去取些东西来。”
“是。”
见白鲤应下,红雀不放心地又补充道:
“属下信,属下记住。”白鲤将红雀方才蹭乱缕发丝为他别到耳后,“主人别怕,这是您自己地牢,不会有人把您锁起来。”
“嗯。”残余恐惧又少半。
“就算锁住,属下也在里面陪您。”
“嗯……”恐惧已然找不见踪影。
红雀惦记着正事,慢慢从白鲤怀抱中退出来,将自己和白鲤腕间手镣解开挂到旁墙上,问道:“失忆时场景,你还记得哪些细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