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应当是因为那些自己忘记过往吧。
想通这些直绊着心结,他心中眷恋抑制不住地疯长起来,任由自己被对方钳着,就连红雀带为自己上药时碰触都开始渴望起来。
红雀动作轻柔,白鲤却能感到他还在生气。
“主人,属下知错,您若是生气话……”白鲤习惯性地想说主人可以随意打罚自己出气,可他刚说到半就反应过来主人必定不肯,他苦思冥想半晌也想不出什别法子,最后只得说到:“您若是生气…
“闭嘴,谁让你伤着自己!”
红雀正在气头上,把将白鲤按趴在床上,见他双手撑着床榻还欲起身,把将他双手抓住反剪到背后死死抓住,另手撕扯开白鲤本就碎裂衣衫,开药瓶为他上药。
看着白鲤背上破裂表皮处渗出斑驳血迹,以及沿着那条鞭痕向外扩散红肿,红雀只觉得心里被刀子戳下,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忍不住叱道:“你当时乱动什!早知道就该把你锁死死打,让你根手指都动不!”
白鲤被清凉药膏激后背肌肉收缩下,他试着挣下,却发现红雀竟然用上内力,稍估算就发现自己被他按在背后双手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他想说属下无碍,想说这点小伤实在用不上抹药,然而他听见红雀话语中焦急,是关心紧那种又急又气,以及话尾音藏也藏不住微微哽咽。
红雀看着白鲤咳出猩红血点惊把抱住白鲤,抓住他颤抖手腕静心探脉,却被白鲤单手抱个满怀,怀中人微微颤抖,轻声说道:“雀儿……”
“别乱动!好好待着!”
红雀将白鲤按在地上,专心诊脉,诊半晌也没发觉有什异样,又见白鲤安然地被自己压着趴在软垫上,不再咳也不再痉挛,刚刚放下心来,转眼又见到他背上刺眼血红色鞭痕,看红雀心中痛。
“快起来,回去给你上药。”
红雀说着,却没有从白鲤身上起来,而是直接揽住他腿弯和后脊,避开鞭伤抱起来就往外走去。
自己这是……差点把主人给气哭?
白鲤惊转过头去,看见红雀侧颜,他抿着唇,蹙着眉,眼神锋锐,副气极想打人感觉,在自己后背涂药手却是出奇温柔,很难相信这是个人同时在做事。
都……都误会主人什啊……
白鲤只觉得自己先前那些猜想全都被推翻。什收买,什利用,什忍气吞声,什目……自己原先是瞎眼吗,怎就没看出这明晃晃关切里哪里容得下半分假意,半分装模作样……
这就是主人生气样子吗,原来主人先前几次恕自己罪,也不是为什为什施恩,主人分明就没有生气,只有这次才是真被自己气到。
期间白鲤挣扎未果,被红雀路抱回正殿寝室,放到榻上。
红雀从暗格中翻出瓶上好伤药,是平时实在伤撑不住才会用,此时却半点也不怜惜地抹在白鲤背上伤处。
也不是什珍惜药膏,只不过是贵些,再加上自己不喜上药罢。
红雀去解白鲤衣服,却见白鲤挣扎着要坐起,连带着扯动肩头露出鞭痕。
“主人,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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